洪公公激動的都要哭了,小郡主太厲害了!
眾官員也都有些驚訝,平日裡秦金枝出門都帶著侍女。
沒想到武功也這麼厲害!
不過想想也是,她這個身份要是不會些武功防身,那才麻煩呢!
就在流匪要攻上山的時候,忽然傳來鎮北軍獨特的號角聲。
鎮北軍那可是真正上過戰場刀劍舔血的正規軍。
即使是這幫窮凶極惡之徒也不敢與之對抗!
與鎮北軍對上的流匪幾乎瞬間就被擊殺
隻見流匪中,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魁梧身影,蒙著麵,手中一對雙板斧,右眼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即使看不見麵容,也能感受到凶狠異常!
那人猛地看向對護在最中間的皇帝怒吼道:“皇帝老兒,你加重賦稅,放任天災,置百姓於不顧,有朝一日,我必取你狗命!”
隨後將左手的斧子一頭劈了過去。
那斧子幾乎逼著陛下的麵門劈過來!
秦金枝一劍將其劈下。
那人大喝一聲:“兄弟們!撤!”
流匪幾乎被絞殺一半,鎮北軍立刻清理戰場。
人群中一人快步走上山。
“臣,忠武將軍李牧離參見陛下!”
皇帝麵色如常的走上前,“原來是李將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李牧離立馬說道:“回陛下,今日我家郡主說城外有流匪出沒,怕驚擾到陛下跟娘娘,讓我等在城外巡視,沒想到竟然真的遇上了流匪。”
說完他立馬看向秦金枝,眼中帶著討好之意。
秦金枝挑挑眉,這是來示好了,看來回去是想明白一些事兒了。
不然這等巡查的小差事,也不用著李牧離這麼大個將軍親自出麵。
皇後走上前上下看了看秦金枝,“有沒有受傷!”
秦金枝搖搖頭將劍收起來。
皇帝衝著李牧離說道:“今日幸虧有鎮北軍,朕給你記上一功。”
李牧離連忙說道:“是我家郡主心係陛下跟娘娘,臣不敢居功,若無事,臣便告退了!”
皇帝點點頭,隨後麵色陰沉的說道:“步軍統領,巡城禦史,京都府尹何在?”
隻見兩個官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跪倒在地,“臣在!”
洪德全上前說道:“京都府韋學義還被關在天牢裡。”
皇帝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韋學義,流放三千裡,家產充公,步軍統領,巡城禦史失職,每人一百杖,收監大理寺,由大理寺革職查辦!”
兩人當即便將頭磕在地上,“陛下開恩呐!”
“開恩?
將朕跟百姓的性命當兒戲,爾等竟然還有臉要朕開恩!
流匪竟有千餘人之多,百姓遭殃,你們可有想過出兵剿匪?
朕,連一道剿匪的奏折都沒有見過!
你們有何臉麵讓朕開恩!
拖下去,即刻行刑!”
京城的官員,隻要能將消息瞞住,絕不會自找麻煩!
就算有流匪,也不過是在京城周圍。
在他們眼中傷的不過是些賤民,這些螻蟻根本不值得他們請奏!
今日若不是陛下遇險,那流匪再過些時日,恐怕都有正規軍的規模了!
皇帝看著下麵眾位大臣,“戶部尚書鄭文伯何在!”
一個身穿紅色官袍的,三角眼,下巴還有一撮小胡子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臣在!”
皇帝聲音穿過眾人。
“近幾年,朕早已免除賦稅!何來加重賦稅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