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翰抱著何其的頭,死死的盯著秦金枝。
“我與郡主無冤無仇,為何要刺殺郡主!”
秦金枝一副苦惱的樣子,“那就奇怪了,這何其為何要刺殺本郡主呢?何尚書,你得給我一個答案。”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秦金枝挑挑眉,“何尚書是不打算說了?”
何良翰喝道:“難道你還敢殺了老夫不成!”
秦金枝一隻手指清點額頭,“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每個人都要問我敢不敢這種無聊的問題。”
薛懷義抽劍反手將何良翰身邊的小廝一劍刺死。
秦金枝雙手攤開,“何尚書覺得呢?”
何良翰畢竟是當朝重臣,大風大浪也是見過的。
他甚至向前一步,“你濫殺無辜,當街行凶,就算陛下,也保不了你!”
如今秦家兵權被分散,陛下跟秦家早已不是一心。
秦金枝不過是仗著帝後的寵愛,可彆忘了,氏族跟皇室,可從來都是分庭抗禮。
如今戰事已停,秦業早已沒有了價值。
一個囂張跋扈的郡主,真以為可以無法無天麼。
“叫人!”
一旁被嚇傻的小廝連忙跑回府中去叫護院。
秦金枝聽後臉上瞬間出現了笑意。
“何尚書這是準備負隅頑抗?”
何良翰冷哼一聲,“我早已讓人通知了禁軍,你草菅人命,秦金枝,我要你給我兒償命。”
秦金枝當即笑的像個靈活的小猴子一樣蹲在椅子上。
“何尚書,那就看看是我的人殺的快,還是禁軍來的快?”
何良翰沒想到秦金枝真的這樣大膽。
何府的護院跑出來將何良翰團團圍住。
腳下功夫紮實,一看便不是普通打手。
秦金枝一臉可惜的說道:“何尚書,你也太摳門了,身邊有這樣的高手也不給你兒子配上幾個,不然,他就能晚死一會了。”
何良翰怒不可遏,“給我殺了她!”
秦金枝笑嘻嘻的說道:“薛統領,我千鳥司的千鳥衛可都是各中好手,不如比一比?”
薛懷義輕笑一聲,“遵命!”
何府養的打手確實不一般。
竟然跟千鳥衛和王府府兵打的有來有回。
胡阿蠻胡阿嬌蹲在一邊吃西瓜。
終於一刻鐘後,何府的護院都倒地不起。
秦金枝蹲在椅子上看著不住往後退去的何尚書問道:“看來還是我的人,殺的快!”
何良翰臉上有些恐慌,“我是禮部尚書,你若殺了我,誰也保不了你!”
秦金枝嘶了一聲,“那我倒想試試。”
雲雀這時遞來一把真的弓箭,隨後抱著箭婁站在一邊。
秦金枝站在椅子上,抽出一支箭。
一臉笑意的對著何良翰說道:“何尚書,現在,你應該跑了。”
說著便拉弓對準何良翰的腦門!
馬球會上秦金枝射殺流民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瘋子!瘋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