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使團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交接。
隻待了一日就準備啟程起來。
生怕變卦。
在奉上三百萬兩白銀之後。
皇甫南臨被從千鳥司裡放了出來。
崔瑩站在千鳥司的門口笑盈盈的皇甫南臨揮手。
“再見了,三百萬。”
後加的這三百萬兩,正是皇甫南臨的贖身錢。
皇甫南臨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崔瑩?你可要活的久一點。”
崔瑩沒搭理他,而是走到一輛馬車旁敲了敲。
“我們總指揮使不會見你的,不過她讓我告訴你,你們還會再見的,等到晉國的軍隊殺進你們楚國的都城時。”
馬車裡傳出一聲輕笑,隨後說道:“走吧。”
崔瑩挑挑眉走回千鳥司,“我崔瑩,會長命百歲!”
回到千鳥司,她來到秦金枝辦公的地方。
秦金枝正在看楚國人的口供。
崔瑩說道:“所以你三年前沒去白雀寺?去了戰場?”
秦金枝頭沒抬,“去了,待了一個月才去的戰場。”
崔瑩一臉緊張的問道:“你不要命啦!那可是戰場,一個不小心你就死無全屍了!”
秦金枝語氣十分理所當然,“我是秦家人,死在戰場上也算死得其所。”
隨後她抬起頭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我還以為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崔瑩一臉傲嬌的甩了甩頭發,“當初咱倆都有些算計,就當扯平了。”
秦金枝點點頭,“希望你那位位高權重的爹也能這麼想。”
崔瑩砸吧砸吧嘴,“他倒是不會在意,不過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秦金枝根本沒在白雀寺苦修三年,現在朝堂上下人儘皆知。
現在楚國使團已經離開,彈劾的折子估計都快堆成山了。
秦金枝摸摸下巴,上麵不還有一個擋箭牌呢麼。
禦書房裡,皇帝看著都要摞成山的折子直歎氣。
“洪德全,你說這兔崽子是不是闖禍精投胎,那麼小的一個人,怎麼就能闖這麼多禍?”
洪德全在一旁擦著冷汗,陛下,你能不能不問我啊?
當晚陛下頭痛欲裂,稱病告假三日。
秦金枝聽到消息笑出聲,老頭這是實在躲不過去開始裝病了。
“雲雀,備馬,去大理寺。”
秦金枝帶著雲雀來到大理寺,袁正鋒對於秦金枝的到來卻感到十分意外。
楚國使團雖然走了,但是暗樁還在,這幾日袁正鋒正想著要不要再上門跟秦金枝談一談,誰知她就上門了。
秦金枝十分自然的坐在主位上喝茶,袁正鋒一愣,隨後開口道:“郡主來袁某這是有何事指教?”
“我要見鄭文伯。”
袁正鋒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
“鄭文伯是重要犯人,身負貪汙大案,如今被秘密關押,任何人都不能見。”
秦金枝敲了敲桌子上的信紙。
袁正鋒不解,但還是將信紙拿了起來。
“這是,這是楚國暗樁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