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馳淵又瘋,拉著她去房間。
好一陣折騰。
他扯了毛巾,裹住她,洗乾淨。
沈惜耳朵到脖子像白瓷,染了一片粉。
“還有泡沫,癢。”她對著鏡子投訴。
顧馳淵又打開花灑,水珠順著脖頸滑。
沈惜睜不開眼,探了一把。
身形刀削斧刻,毛發濃密紮人。
她縮回手,抹了把眼睛,趁他咬的時候,把他的頭發往上攏。
漂亮的眉骨棱角分明,鼻子英挺,眼眸裡是引人深陷的火。
她看得入神,頸子下一癢,想把他推開。
顧馳淵把人抱起來,抵在涼涼的牆壁上。
重要關頭,沈惜攀著他脖子求放過。
顧馳淵不肯,扯毛巾裹上她,扛回臥室,繼續瘋。
迷糊中,沈惜的手指按住他的薄唇。
很軟,看上去感覺很好。
如果,親一口呢……
可她不敢,抽回手指。
放在自己齒間咬,嘴唇輕啟,眼睛像小鹿。
顧馳淵低頭看著她,那模樣,差點失控。
而沈惜清楚,隻是—險些。
顧馳淵善於掌控一切,不許有失……
一切結束,沈惜哭出聲,“腿疼。”
她腳是瘸的,顧馳淵掐住她腿腕,搓疼傷處。
在肩頭,蛋白樣嫩的皮,被他鬢角的發茬子紮。
她推拒,他起勁。
“你不講道理。”她紅著眼角。
“誰是老頭子?”他悶哼,覺著自己沒那麼老。
“玩笑話,你也信?朱珊珊又不認識你……”沈惜抬腳,踹過去,“你不會生陳一函氣吧?”
“少跟我提不相乾的人。”
到最後,顧馳淵見沈惜哭卿卿的模樣,心軟了。
掃著她腳腕的紅腫,扯了浴巾圍在腰間,開門走下樓找藥膏。
沈惜坐在沙發上,抱著雙膝,看著他走進來。
他隱忍,悶出汗,沿著漂亮的筋骨一路滑下來。
腰勁瘦,腿又長。
“給。”顧馳淵伸手,掌心攥著兩管藥膏。
消腫的,用在不同地方。
顧馳淵自以為很小心,還是傷到她。
沈惜沁著淚,攥住藥膏。
這時候,顧馳淵手機急促響。
他攏了下半濕的頭發,徑直出了門。
第二天
沈惜醒來的時候,臥室裡一片涼。
顧馳淵出了屋就沒回來,一早已經去機場。
她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時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
好像也沒怎麼喊,估計是上火。
下樓時,廚房裡飄來一陣濃鬱的雞湯香氣。
李嫂正端著白粥和燉得金黃的參雞湯走出來。
“小姐醒了?”李嫂笑眯眯地將餐盤放在桌上,“少爺今早特意吩咐,說您教課辛苦,嗓子不舒服,讓我熬了白果參雞湯,潤肺養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