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辰回神,看著自己麵前的妻主,眼前還是剛剛她介紹周乃文的話,心中思緒萬千。
原來這個周乃文不是夫人的初侍,也不是夫人的房裡人,而是她的手下。
她剛剛還說當她手下第一個條件,就是不能爬上她的床。
心中思緒萬千,麵上不顯:“夫人請說。”
拿手指著沈斯越,附在墨輕辰耳邊輕聲說:“你夫人的第二員大將,相公幫幫忙?嗯?”眼睛眨呀眨。
女人能力必不可少,可該柔的時候得會柔,不是有句話叫撒嬌的女人命最好嗎?
咱們女人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優勢,一個是眼淚,一個是溫柔。所謂以柔克剛,像水一樣。
牙齒比舌頭可硬多了,你聽過牙齒掉的,你聽過有舌頭掉的嗎?
一句老公,再加上一句撒嬌,搞定。
耳邊女人說話的聲音,弄的他癢癢的,微微往邊上些:
“好,明天便派人與他一起出發。”
“行了,早點休息吧,好好準備,明天出發,然後往去堰都的方向追我們。”麵對下屬馬上又換了語氣。
“青竹,讓他先和你一個屋,對付一夜。”
二人忙執手躬身:“是,主子。”
出了房門,沈斯越回身看向關閉的房門,神色愣愣的,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發展。
想著女人的承諾,想著墨輕辰對她的態度,或許他們一家真的能過上平穩的生活。
周乃文拍拍沈斯越的肩膀,無聲的安慰,他知道對方的思緒,因為他曾經都經曆過。
把人帶進自己臥室,屋子裡很簡單,就是兩張床鋪,一個小桌,兩個小櫃子,周乃文的東西也特彆少。
周乃文到桌子旁倒了杯涼茶遞給沈斯越:“我也是在那個牙行被主子買回來的,和你的情況差不多。”
沈斯越接過茶杯:“謝謝,你也和我一樣?”
周乃文點頭:“和你一樣,現在我和父親都在主子手下做事,我在書院讀書,我父親在彆院照顧我。”
沈斯越有些忐忑心,慢慢鬆了些:“你居然還能讀書?”
周乃文背手一笑:“主子需要的是有用的人才,要是隻需要一些奴仆,那有的是,你看安清他們不都是嗎?”
沈斯越喝完杯中的茶,也和周乃文聊起來,既然以後都在一起共事,總要互相了解一下:
“他們和我們有什麼不同。”那四人他都見過,也都喊阮柒為主子。
周乃文坐的桌子旁的椅子上,給自己也倒了杯茶:“那不一樣,他們是奴仆,任何人都可以叫安清、安喜。任何人都可以取代他們的工子。”
茶杯一飲而儘:“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心腹,任何人都可以叫蒼鬆,可彆人取代不了我們,因為我們靠的是”那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腦。
沈斯越懂了,就好比丞相隻是一個職位,可以換不同的人坐,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有那個本事做的。
沈斯越起身執手鞠躬:“謝謝青竹兄提點,我知道怎麼做了。”
阮柒這邊則還在和墨輕辰閒聊:“我明天沒什麼事了,行李應該也準備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