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跟阮柒簡單交代了一下流程,和簡化的部分,見妻主並不介意,這才放鬆下來。
阮柒好笑的看著子車瑾荇那緊張的神色,捏捏他的臉蛋:
“一天瞎琢磨什麼,元慕知我才接觸幾天,當然是你在我這更重要。我給他下聘不是因為我多在意他,而是現在不缺那些東西,多給點體麵罷了。”
摟著對方的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滿足的歎息出聲,真好,這人也終於能站起來抱著她了:
“對比他,我更喜歡你,你想要儀式,我可以給你更大的。”
子車瑾荇本還有些酸酸木木的心臟,被懷裡的女人,一個擁抱兩句好話就哄好了。
把人摟的更緊些,下巴抵在女人頭頂:“娘子、妻主。”以後切莫把我拋到了腦後。
這天晚上,阮柒把小寶寶讓子車瑾荇抱到了他的房間,也吩咐星染星瀾二人,今天皇上要是來了,不許他進自己屋子。
阮柒則進了浴房,好好的泡了個牛奶浴,又往身上抹了奶香味的沐浴露,整個人香香軟軟的,躺到了床上。
出月子也快一個多月了,她想吃肉了,最先想到的便是總是清清冷冷,情緒波動不大的墨輕辰。
她還特意谘詢過係統,她不吃藥丸自然受孕的幾率有多大,係統非常帥氣的甩出一組數據:
“宿主的這具身體是借用而來,並不具備自然受孕的條件。”
阮柒驚了,意思是如果沒有係統,她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唄,隨即又是欣喜,這不是天生避孕嘛,也太帶感了。
再也不用擔心意外懷孕了,她可以嚴格遵守二十歲以後,看心情,選擇給誰生孩子。
誰得她喜歡他就給誰生,誰惹她不高興她就不生了,現在她終於確定了,她就是女主,這待遇也隻有女主能配上了。
正胡思亂想,外麵的房門被推開,平日裡隻要墨君澈不來,一般都是墨輕辰陪她的時間比較多。
至於子車瑾荇為什麼沒有陪床,最主要還是那人的腿,不過寶寶進了宮以後,便要兩人輪流才算公平。
這兩個月那人還得和安清一起照顧孩子,前幾個不想交給外人,還是要親力親為。
墨輕辰像往常一樣,見堂廳給他留了燈便知道皇兄沒來,先去了浴室洗漱沐浴,這才穿了乾淨的裡衣回房。
還納悶沒在外堂看到寶寶和子車瑾荇,本以為在臥房,可進去後依然沒有。
掀起床幔躺到床上,想問問寶寶怎麼沒在,一隻嫩滑的小手便從他下擺鑽了進來。
墨輕辰非常熟練的捉住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可今天晚上女人卻不依不饒,直接探身湊向男人敏感的脖子。
從頸側緩緩找到喉結,墨輕辰難耐的咽了下口水:“夫人......”話沒有出口便被女人堵住,被抓住的手也掙開束縛,摸向男人最近已經覆蓋了薄薄一層的腹肌上。
這時墨輕辰才意識到了,今晚阮柒不再是簡單的撩撥,點到為止,而是認真的。
心臟開始不受控製的狂跳,攬住女人的香肩,一個用力便上下顛倒,把女人壓在身下。
氣息不穩的詢問:“夫人,可以嗎?”
阮柒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雙手解開男人的裡衣係帶,用動作來回答對方的問題。
阮柒今日穿的是一身月牙白的真絲睡裙,裙子整個布料貼在女人誘人的曲線上,尤其是剛剛生產完。
墨輕辰對於眼前的美景終於是按捺不住,一隻手順著腰線往上,一隻手則往下,唇更是從纖纖玉頸往上。
沒一會沙曼裡邊傳來男人女人的交織聲,此處省略一萬個字.......
墨輕辰終於在成婚快要一年的今天,破了身子,隨著事情的激烈程度,男人臍下三寸的守宮砂,從朱紅色,慢慢變成粉色,淺粉色,然後消失不見。
墨輕辰也從一個不得章法的小新手,通過高人一等的學習能力漸入佳境。
誓要洗脫第一次時1、2、3、買單的光榮事跡,讓不小心笑出聲的某人見識到,想要走武將路子的某人可是今非昔比,不是那走兩步路都要咳血的小菜雞了。
阮柒本想就來上兩次,吃上了肉便解了饞,可誰知道這表麵看著清清冷冷的男人,平時那一臉矜貴模樣,剛開了葷也是一個德行,一直鬨到了後半夜才算消停。
阮柒都累的睡死過去了,某個男人還眼神柔和的看著她的睡臉,看夠後起身從暖壺裡兌了一盆溫水給人從上到下擦拭一遍。
又把人抱到羅漢床上,換上乾淨的被褥,這才把人抱回來親親額頭,摟著睡覺。
阮柒真是累的很了,這般折騰來折騰去都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墨輕辰有些小小的心虛,卻沒想過改。
第二日阮柒睜開眼,難得看到墨輕辰在家,此時男人正靠在床頭,一隻腿屈起,上麵放著一本書。
阮柒揉揉眼睛,含糊詢問:“今兒怎麼還在家裡,沒有去上朝?”
墨輕辰放下書本,看阮柒起床有些困難,直接一把抱進懷裡:“今天告假,想陪你一會。”
最近他太忙了,兩人除了晚上的時候能見一麵,其餘時間根本見不到,就連晚上,也多是墨輕辰回來時女人早都睡著了。
昨日那般親密過,今天他便說什麼都不想去上朝工作,就想陪著這個女人,墨輕辰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阮柒靜靜趴在男人懷裡,享受男人大手在腰上的按摩,手又不老實的摸向男人的腹肌,調侃道:“這腹肌練的不錯,正正好好,保持住。”
男人腰腹一緊,腹肌收縮,在嗓中擠出一個嗯字,也不知是被撩撥的受不了恩了一聲,還是回答阮柒的話恩了一聲。
墨輕辰不敢在床上賴著了,就夫人這勾人的模樣,他怕再待下去要出事,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起床下地,用溫水打濕毛巾,給女人擦臉淨手,在伺候人穿上衣服,在緩慢的梳了個發髻,顯然學習已經頗見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