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在有了時間身體也方便,阮柒開始每天早起跟著墨輕辰一起練習武藝,原主爹教的本也是些平常招式,對付普通人還行,稍微練過的便會吃力。
她日後還會穿越到彆的世界,多學些武藝傍身,才是明智之舉,萬一下一個世界是什麼末世、蠻荒、廢土、民國、解放初期、或者是遠古時期,沒點自保的本事會早早掛了的。
以前懶散那也沒有辦法,在江南時前期也在鍛煉,後期便是水患,等都解決又上了堰都,接著便懷了崽子。
現在可算卸貨,時間也充裕,便對自己嚴厲起來,雖然她愛享受生活,可自己這條命她也寶貝的很。
每日辰時上便起床跑圈,在書庫中找到最簡單的軍體拳開始慢慢恢複體力,在練習三刻鐘的鞭子。
原主最早是學習劍術的,可阮柒覺得鞭子用起來更方便,出門在外也好從空間裡拿出來,隻要說是常年纏在腰間便可。
教授阮柒鞭子的老師,便是墨君澈暗衛裡的影九,非常擅長鞭子和暗器,阮柒便索性一起學了。
早上和影九練習鞭子,上午識字練字外加學習中醫西醫理論知識,她發現不能太過依靠係統,總要學些這真本事在手,晚上三個小時的學習時間根本不夠。
中午摟著小小的寶寶睡上一覺,下午便繼續和影九學習騎馬和射箭,一天安排的滿滿當當。
阮柒不僅自己練習,還讓蒼鬆幫她去牙行買回來一百個府衛,要身體健康精神的,高矮胖瘦不濟,這人都是奴隸,簽了死契的,是阮柒的私產。
把人全部交給星染負責,把後世訓練特種兵的方法整理成冊,讓其完全按照這個規章製度訓練,並把後院跨院圈出一塊地方作為訓練場地。
按照高矮胖瘦穿插分配,每十人一組選出小組長,星染隻需要有事找小組長即可。
阮柒還吩咐星染在以後訓練相處中,了解每個人的習性,或者有什麼一技之長都要記錄在案,一個月後上報給他。
用來安置女主子小侍的跨院被阮柒整個全部拆了改造,跨院一側蓋上兩棟,二層的宿舍樓,一個屋子四個床位,一共能住下一百來人。
院子則分為兩半,一半種上草坪,裝上訓練要用的設備,有單杠、雙杠、障礙、低樁網、高牆、獨木橋、橡膠匕首、擒拿假人等等。
另一半則是打上水泥地,圍上鐵網,用於平日晨跑、打靶、俯臥撐、仰臥起坐等訓練。
阮柒還讓百萬去名下布莊,按照現代的迷彩服做出了統一服飾,給一百人配套上。
就這樣,早上卯時三起床訓練、訓練、吃飯、識字、吃飯、習武、吃飯、識字、睡覺。
起初家裡人都沒有太過在乎,隻是覺得阮柒這是閒來無聊,找的樂子,也都隨她高興。
可可漸漸,五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墨輕辰看著跨院這些護院的變化,簡直不敢置信。
這些人最開始他也是見過的,雖然看著沒有太過不著調的,可也都是聽話有餘,精氣神不足,就是在普通不過的奴仆。
可現在,看到站在教場上抬頭挺胸的一個方隊,目光堅定,動作也整齊,著裝統一,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月前夫人剛買回府的那些人。
在墨君澈又來看兒子加侍寢的這天早上,墨輕辰早早等在院子裡,最先看到的是起床習武的夫人,隨後才是想回宮梳洗的皇兄。
把人攔住:“皇兄,先彆回宮,隨我來。”
這還是墨君澈第一次看阮柒鍛煉,沒想到還有模有樣,隨即才在墨輕辰的介紹下去了後院的教場,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皇兄且看,這些府衛僅僅隻是按照夫人的訓練方法,練習了一個月多,這氣勢、這精神便可媲美部隊的一大部分士兵。”
“阿辰,這種訓練方法要是能放到軍隊中,豈不是......”墨輕辰一說他便知道兩人想到一處去了。
墨君澈又在旁邊看了半天,因為晨練並沒有那麼多花樣,很快便沒了興趣,也不著急回宮,直接跑到主院在鍛煉身體的阮柒那。
“七七,你訓練府衛的方法,可否能夠傳授。”墨君澈有些不好意思,他堂堂一國之主,卻總是管娘子要東西,怎麼感覺在吃軟飯。
墨輕辰非常有眼色的快速撤退,要東西這事,皇兄一人足矣,咳咳!他便不在這礙事了。
阮柒看著滿臉不自然的墨君澈,站起身接過安清遞來的毛巾擦汗:“怎麼?想要?就沒什麼表示?”
墨君澈隻是不自在一會,便恢複自然,自己的女人伏低做小也不丟人,更何況這還是他太子的娘。
想著便主動上前把人抱進懷裡,安清和星瀾趕忙低頭退出,就怕在看到勁爆的畫麵。
墨君澈趴在阮柒肩頭,曖昧說到:“不知朕昨晚伺候的娘子可還滿意,為夫這滿身上下也就一副皮囊還能入了娘子眼。”
阮柒看著這個越來越會的男人,好笑:“你變的倒是快。”
“快?誰快?哪裡快了?娘子可彆冤枉我,我對自己昨晚的表現還挺滿意。”在自己娘子麵前要什麼臉,自從有了兒子他早都放飛自己。
在阮柒麵前他就猶如普通男人一般,什麼都敢說,自從和阮柒談論過一次國家大事,而且被阮柒用奇妙的方式給解決後,他便經常把朝堂上的事情帶到房裡床子間討論。
阮柒隻感覺一群烏鴉飛過,把說話不著邊際的男人推開:“墨君澈你還要不要臉,還記記得自己是一國之君嗎?”
“在你麵前我還哪有臉,我的清白可都是你搶走的。”
見男人越說越沒個邊,阮柒趕緊拿手捂住:“行了,行了,管星染去要。”
“謝謝七七。”說完在阮柒唇上快速一啄,這才又往教場上去。
在外麵一直等著的墨輕辰,看見皇兄的神情便知道此事成了,一邊跟著往教場去,一邊心裡琢磨,他是不是也可以偶爾出賣一下色相,他看皇兄已經駕輕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