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媒體後續追蹤報道,才發現受害者男孩的母親離婚了。
前夫曾極力要求她生二胎,延續血脈,女人一直深陷喪子之痛跟自責當中,患有抑鬱症。
下定決心離婚後,她背起行囊,開始了全球旅行。
後來在一些戰亂地區,她護著一群孩子無法脫困,還是葉輕組織的救援隊接她回來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與惡魔為鄰’的話題炒了一段時間總算告一段落。
大部分媒體已經轉移重點,關注起熱度更高的娛樂圈。
諸如‘有人拍到退圈的賀言朝影帝在意國街頭漫步,身邊還有黑衣人成群,疑似被當地大佬控製做男寵’的傳聞。
又比如‘久未露麵的秦家二世祖現身pUb,可汗大點兵,帶走好幾名美女,疑似一夜七次郎’。
恰好在客廳按電視的魏太太:“……”
頂著雞窩頭在吃飯的秦楚楓當場臉都綠了,急忙舉手保證,“我沒有,那天的人都是給安少準備的,嗷!”
安時洋狠狠踹了他一腳,也是怒了。
“你還好意思說!
帶那幫女的來公司,直接把我搞了三天的遊戲程序給刪了。
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那我還不是看你十八歲還沒開葷……”
“給我找,那你怎麼不給魏雋找。”
“魏雋不行。”
“怎麼不行?”
“那是我留給堂姐的。”
魏雋:“……”
有問過我意見嗎?
剛買下隔壁彆墅,過來定居的秦老爺子一拍桌子。
“行了。
彆把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帶到桌上來,也不怕教壞孩子。
楚楓,看來平時對你管教還不夠,現在出去給我蹲馬步,不到兩個小時不許起來。”
尚武的秦家自幼采用的就是斯巴達教育。
即便是唯一的繼承人,老爺子教導也從不手軟。
瞅著秦楚楓蔫巴巴出去站樁,安時洋咧開嘴,笑得一臉欠揍。
吃完早飯,忙工作的忙工作,上學的上學。
葉輕背上書包,看安時洋要去公司,走過去拉了拉他衣角。
“哥哥,你是不是撒謊了?
故意讓楚楓哥哥受罰。”
沒有啊。
安時洋下意識想否認,扭頭一對上小孩專注的眼睛,又瞬間認了慫。
“那還不是他非說我喜歡閔敏,要給我撬牆角。
我清清白白一個男大學生,怎麼能受委屈。
所以才讓他幫我找幾個遊戲建模來公司,程序是我自己刪的。
但媒體記者可不是我找的。”
那算他自己點背。
好嘛。
到頭來,是兄弟坑自己人。
葉輕對幾位哥哥的幼稚程度有了新的認知,眼見安時洋一溜煙跑了,死無對證。
她隻能讓在家的葉平安多關照一下。
時間到了五月,已經快入夏了。
蹲了半個小時,秦楚楓就汗流浹背了。
老爺子在一旁品茶,順便監督,眼皮子都懶得掀起來,看他一下。
一旦察覺他身體在動,地上一顆石子就往他腦袋上彈。
“再動就加十五分鐘。”
秦楚楓:“……”
爺,你可真是我親爺爺。
他也不是不想辯解,隻是深諳老爺子性格。
解釋完還得罰,可能還會罰更狠。
安時洋也忒記仇了。
不就調侃兩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