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證券交易所一開盤,幾支大股就一路飄紅。
進出的股民一個個樂開了花。
二樓辦公室裡,男人翹著二郎腿望著下麵,感覺嘴裡的雪茄都格外好聞。
“沒有了煩心事,果然舒服。
吩咐下去,這幾天都利好。
讓大家一起開心下。”
“好的,行長。”
身後,經理點頭,心裡卻暗道對方下手真狠。
衝一波牛市,再把人套牢。
今天這些人笑得有多開心,未來就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偏偏,行長背後的勢力,操縱著整個金融市場。
“聚會在即,當然要好好籌備點資金,讓客人們賓至如歸。”
男人望著下邊的人群,就像在看一盤盤韭菜。
等收到葉輕身死的消息,他再開一瓶香檳慶祝。
直到下午收盤,眾人都是喜氣洋洋的。
男人約上遠道而來的幾位朋友,正要去俱樂部消遣一下。
“現在麻煩都解決了,組織戒嚴的指令也該結束了。
咱們出去活動活動,順便認識點新朋友。”
他提議。
其他人紛紛起身。
“是該行動了。
本來想著算計青嵐母女倆,能在組織裡露露臉,不用每天隻當印鈔機,還被其他成員瞧不起。
沒想到那小崽子自己不爭氣,陰溝裡翻船。
那個生物機器人又找到了其他外援,反而咱們最先得到消息,好處卻一個都沒撈到。”
這條華爾街,是光濟會提供資金的來源。
而他們幾個,是負責運作資金,把錢乾淨地輸送給各地成員。
雖然很重要,可到底隻是一個商人。
辦一個聚會,都得求爺爺告奶奶,才有一些大人物願意賞臉。
“聽說青嵐那邊出事,手頭這邊又有兩個人說不來宴會了。”
一名成員氣結。
聞言,叼著雪茄的拜耳擺擺手。
“以後還有大把用錢的地方,彆著急。”
其他人悻悻閉了嘴,卻有些不是滋味。
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最底層。
話雖這麼說,但進了全世最高檔的俱樂部,摟著金發美妞快活的時候,他們也覺得錢是個好東西。
夜裡八點。
燈紅酒綠的卡座內。
路易十八的酒瓶遍地,還有幾瓶被灑著玩。
拜耳敞著襯衫領口,醉眼朦朧間看見一道纖細的影子端著托盤進來。
“唔……酒水不要了。”
他擺擺手,理智尚存。
明天還要去確定宴會的事情。
但來人徑直走到他身側落座,過分嬌小的身體挨過來,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拜耳低笑了兩聲。
“嗬嗬,毛遂自薦啊?
那你有什麼本事,亮出來讓我看看。”
服務生隻能掙小費,當然沒有做他的人來錢快。
他很懂,所以順勢大手攬過去。
掌心握住的,卻是格外小巧圓潤的肩膀。
這是個小孩?
他一怔,想起有些高層就喜歡孩童,說嘗起來彆有一番滋味。
酒精上腦,心頭一熱,他壓低聲音。
“先幫我弄出來。”
說著,已然隱隱激動起來。
舞池裡,妖嬈的人影還在晃動,七彩燈光炫目。
紙醉金迷中,拜耳感覺到那隻小手緩緩移動,來到了領口。
還以為對方要他月兌衣服,不由脖子往前一傾。
下一秒,冰冷的刀口就貼了上來。
脆弱的皮膚被割破。
刺痛感讓他清醒過來,垂眸看到明晃晃的匕首,立即僵直了身體。
“你是誰?”
小孩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精致的東方麵孔。
一雙眼睛漆黑而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