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小寶一把拉住莫名的手,轉身就往回走!這一次莫名沒有掙脫,她心中也對蠟人張充滿了疑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破小寶的真身的?
這突然一轉頭,小寶就一頭撞在了一人身上,下意識的把莫名往身後一藏,沒有讓她也撞過來,嘴裡趕緊說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
“你瞎了狗眼了!”一個渾身酒氣的漢子重重的推了他一把,旁白兩個卷著袖子露著胸膛的壯漢哼了一聲,圍了過來。
這三人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小寶也不願跟他們糾纏,點著頭說:“對不起幾位,是我沒注意,下不為例!”
三個痞子也不屑搭理他,眼睛卻落在他身後的莫名身上,眼睛一亮,剛才那被撞了一下的漢子誕著臉笑著:“哎呦,這小娘子長的可真水靈!是哪個樓子的粉頭啊,彆跟著這老小子了,跟著大爺吧,大爺可比他壯士多了!”
旁邊兩個哈哈大笑起來,左邊一個推了他一把說:“貴二,你行不行啊?連小辣椒你都擺不平,還想要其他的?這小娘子可不是普通的檔次,不如便宜了我馬三,等三哥我爽完了,你和喬五再嘗嘗…”
“去你大爺的馬三!憑啥又是你嘗頭湯?輪也輪到你五哥我了!”旁邊的喬五一臉的不樂意,伸出手往莫名臉上摸去,嘴裡說著:“小娘子,你自己說,是喜歡五哥呢?還是旁邊那倆貨?”
“大膽!”莫名氣的粉臉發白,咬牙切齒的看著三人,她乃堂堂戍京王郡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負,往後退了一步,想躲開那喬五的手指。
不過那喬五似乎還有兩下子,手指突然像是長了一截,眨眼間就到了她嬌嫩的臉蛋旁邊,眼看就要摸上,卻被一隻手“啪”的一聲給抓住了!
小寶微笑著對三個痞子說:“幾位老爺,我們父女隻是路過的商人,也不是誠心冒犯了幾位爺,我女兒更不是樓子裡的粉頭,還請幾位爺放過我們父女二人,這是一點薄禮,請爺笑納!”
小寶從口袋掏出幾塊銀錠子,遞到了那三人的麵前。貴二一把抓過銀子一邊往懷裡塞,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娘的,把老子當成劫道的了!這點錢就想走人?你知道剛才把我的肩膀都快撞碎了嗎?這點錢還不夠老子買藥的呢!”
小寶依然不氣,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那這位爺想要多少?”
貴二獰笑著說:“最少要十兩金子!還要讓你的女兒去幫我上藥,用他的小手替我按摩化瘀,否則就彆想離開!”
莫名氣的渾身發抖,瞪著三個痞子說:“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們可知我是誰?我是…”還沒等她說完,小寶突然拉著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剩下的話也就沒有說出來!
對付幾個小地痞,也實在用不著搬出郡主的名頭,可是她的武功稀鬆,小寶更是對練武一竅不通,這三個小痞子至少都是武師的水平,就算打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莫名現在盼望著有官兵巡邏過來,甚至是府衙的差人也是好的,到時候就可以讓差人來對付這三個痞子,可等了半天,卻連一個穿公服的人都沒有!
“你是誰?你是花柳胡同新來的姐姐麼?”馬三一臉輕佻的看著莫名,望著她那吹彈得破的小臉和粉麵含羞的表情,差點沒把口水滴落下來!
其餘兩人也哈哈大笑,貴二裝出一臉痛苦的模樣對她說:“你爹把我撞傷了,你趕緊給我揉揉,否則我們兄弟三個就把你爹抓去見官!快點,就是這個地方…”
“小心,讓開,炸鍋了!”一聲驚叫從橋頭傳來,糖人張的糖稀鍋裡不斷的冒著熱泡,隨著眾人的驚呼,糖人張抓起鍋把就往旁邊橋下一拋,裡麵的糖稀飛濺而出,一塊巴掌大的糖稀冒著泡飛濺出三丈之外,不偏不倚的糊在貴二的後頸上!
“啊!”貴二被燙的直接蹦了起來,伸手就想把糖稀扣下來,沒想到連手都燙的起了泡,嚎叫著對馬三和喬五說:“快,快特麼給我弄下來!”
這玩意越拉越長,抓上手拿不下來,誰敢動手啊!馬三和喬五光在一邊咋呼,張牙舞爪的故作緊張,就是不敢動手幫忙,還是小寶從旁邊雲吞攤借了一個木勺,舀了一勺涼水,對著貴二當頭澆下!
糖稀遇冷水凝結,跟皮膚連在了一起,馬三和喬五動手,慢慢的往下揭,每揭下一節,貴二都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好不容易等全部糖稀都揭下來,貴二的脖子是哪個已經被燙掉了一塊巴掌大的皮,露出了裡麵紅紅的肉,看起來好不嚇人,疼的他死去活來,咬牙切齒的對兩個同伴大叫:“把那吹糖人的給我宰了!”
馬三和喬五抬頭一看,哪裡還有那糖人張的影子,就連那一男一女父子倆,也跑的無影無蹤!
“追!叫人來追,把那吹糖人的老頭子和那小娘皮都給老子抓回來!老子今晚非瀉了這火不行!”貴二咆哮著,衝著橋頭的方向大罵一聲,然後掏出了身上的一隻煙花,“嗖”的一聲放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