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綰綰進到空間裡,就見秦慕風閉著眼睛正在一塊空地上躺著,嗯,睡容很安詳,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著,讓人忍不住又聯想起他的大胸肌。
現在不是耍流氓的時候。
鐘綰綰發現,在她眼前的虛空中多出了一塊光幕,這光幕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怎麼不知道?
她想起剛才把他收進來時腦子裡閃起的那道白光,難道是因為把他收進來的緣故。
他除了和她是夫妻,還有什麼特殊的?
如果她收進來的是彆的男人或者是一個女人,空間裡還會出現這個光幕嗎?
她暫時沒時間去考慮光幕出現的具體原因,和光幕的作用,先去收東西,有時間再研究。
出了空間,她直接朝林家走去。
林家
林保國工作了一天,林婉柔和趙淑雲白天買了一天的東西,三口因為白天太累睡得都很香。
鐘綰綰想讓他們睡得更香一些,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家裡搬東西,自然要再給他們加點料。
迷煙吹進窗子裡,過了會兒,待起作用後,她才通過窗戶進到了屋裡。
她先去了林婉柔的房間,林婉柔睡得夠死,甚至在呼吸時發出了鼾聲。
林婉柔住著家裡僅次於林保國和趙淑雲臥室的大房間,屋裡有立櫃,有書桌,有梳妝台,還有漂亮的畫報掛曆,可比原主住的那個雜物間不知道好多少倍。
林婉柔一直嫌棄原主是個鄉下丫頭,說她臟說她臭,平時原主隻有在給林婉柔打掃房間的時候,才能進一下這屋子,一般情況下是不讓原主進的。
林婉柔把她看成一個下人來對待,早就嚴厲警告:“你隻能進去打掃衛生,不能碰我的東西,要是把我的東西弄壞了,或者偷了我的東西,有你好果子吃。”
於是,林婉柔每次東西壞了,或者不知原因丟了,隻要跟趙淑雲告狀,趙淑雲問都不會問一下,便直接把責任歸到她身上,對她進行打罵。
這個媽是後的,今天晚上她對他們誰都不用留情。
打開電燈開關,屋裡空間被光線填滿,鐘綰綰看到林婉柔房間裡又多了一些東西。
嶄新的暖水瓶,搪瓷洗臉盆,洗臉盆裡放著新毛巾牙膏和牙刷,地上還有鞋架盆架,靠南邊牆放著一個刷著紅漆的大櫃子。
打開櫃子,裡麵有兩層,上層放的全是新買的衣服,夏天穿的布拉吉,春秋穿的長衣長褲,還有冬天穿的棉衣棉褲,旁邊還有內衣和褲頭紅襪子。
下層放的是新的棉花被子,鐘綰綰數了下,一共四床。
鐘綰綰白天和秦母去供銷社買東西,正愁沒更多的棉花票買不了棉被,棉衣也沒買夠,這下趙淑雲和林婉柔都給他們買齊了。
林婉柔以前對她吆五喝六,還讓她替嫁,這些東西就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收收收,必須全都收走。
她伸出自己金貴的小手,輕輕碰了一下那櫃子,整個櫃子連帶著裡麵的東西就不翼而飛了,再把地上放的暖水瓶,搪瓷洗臉盆,鞋架盆架也收了。
打開林婉柔書桌上的抽屜,裡麵放著一塊新買的歐米茄手表,收了;新買的眉筆粉底雪花膏,管以後用到用不到,就是不讓林婉柔用到,全收了;還有一個小錢包,打開裡麵居然有一百多塊錢,林婉柔沒工作過一天,倒是挺富有的。
也是,因為趙淑雲和林保國平時都會給她錢花,她從來都不用為零花錢發愁。
反觀原主,從來到這個家,哪裡見過一分錢的零花錢,這錢包也必須拿走。
收完林婉柔這屋,又去了趙淑雲和林保國的屋子。
她知道這兩人平時會把錢票等貴重的東西放在一個帶鎖的抽屜裡,幸虧她早有準備,從空間裡拿出一根細鐵絲,擰好插進鎖孔裡,轉動幾下,哢嚓,鎖就開了。
裡麵放著一疊的大團結,還有好多票證。
她拿起那些大團結快速數了一下,一共有兩千塊錢,票證有布票棉花票工業券。
鐘綰綰沒想到他們會放這麼多錢在家裡,應該是為了林婉柔出嫁買東西準備的,說不定還會陪嫁給林婉柔現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