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晉豫戰場？”
61軍參謀長也在旁邊看著天空極為恐怖的場景，忍不住的疑惑。
全是戰鬥機，看得清清楚楚。
被鬼子天天轟炸，轟炸機，戰鬥機他們還是分的清清楚楚的。
“鬼子怕是發瘋了，大清早的，趕緊問問47軍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要說鬼子要去支援潞安，我還有點相信，但晉城，晉城有個屁的空戰！”
呂向英罵了一句，回到指揮部，和47軍的電話已經接通。
“晉城有空戰？”
“他娘的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知道？”
47軍司令李嘉明兩眼一瞪的罵道。
“老子不跟你廢話，老子就是來問你李二愣子，等會挨鬼子的炸你就知道疼了。”
“就一句，鬼子三十架戰鬥機，從老子頭頂飛過去了，過去的方向就是你晉城方向。”
呂向英罵罵咧咧通知。
“什麼情況啊老呂，剛剛衛總司令也在說，讓我注意晉城前沿陣地，八路軍有飛機南下了。”
“等會……好像有飛機的聲音？”
晉城，47軍司令李嘉明一愣，在城牆上猛然一愣，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
嗡嗡嗡……
隻聽北邊有無邊無際的打雷聲傳來。
但今日天朗氣清，太陽也沒有升起來天都藍了，哪裡來的打雷聲。
嗡嗡嗡……
真的是無邊無際的雷聲，悶悶的有種心臟被重擊的感覺。
雖然和鬼子的戰機聲音不一樣，但這絕對是飛機聲。
“老呂，可能……八路軍的戰鬥機真他娘的南下了。”
“隻聞其聲，如九天悶雷，眨眼間從天空垂落，打個鯽魚翻身，衝天而上末入雲層消失，隻剩無邊無際的爆鳴聲，不知在何處傳來！”
李嘉明緊鎖著眉頭，不由自主的就在電話中呢喃了起來。
不是他說的。
而是作戰指揮部的情報部在晉中的情報人員，以這樣的描述語傳遞回第一戰區，然後作戰指揮部告訴的他們。
當然不是專門告訴他們如何形容八路軍戰鬥機的聲音，而是給他們通傳作戰指揮部不知從哪搞來的八路軍空軍司令部的捷報，以振士氣。
當然，他是懷疑甚至不相信的。
可現在。
“李青岩，眼睛給老子睜大了，八路軍戰鬥機真他娘的來了！”
李嘉明拿起另一部電話，接通聽到聲音就直接喊了起來。
“司令，我看到了，真的是八路軍的戰鬥機，上麵掛著八路軍的鐮刀斧頭旗……額，不是掛，貼著貼著！”
“這不是重點，不對，是偵察機，兩戰以偵，我咧個娘，八路軍飛機這是來執行偵察任務！”
“哈哈哈，司令，你快來看啊，八路軍飛機在沁水北的河井鬼子頭頂亂飛……嗯，就是在亂飛，而且是低空，差不多一千米。”
“不對，什麼情況，司令，我怎麼看著，八路軍飛機飛的比鬼子的飛機快……額，不是快，我咧個娘，這他娘的是飛機？”
“司令，八路軍飛機至少比鬼子飛機快了一倍，鬼子地麵的火力瘋狂對著八路軍飛機開火，可那飛機，嗖的一下就飛過去了。”
“司令，等會，八路軍飛機來我們陣地的頭頂了。”
李嘉明聽著電話中嘰嘰歪歪的大叫聲，要是平時他早就罵一頓掛了，但現在，他一邊認真的看著鐵山防線，一邊抱著兩個電話通話。
“看到了，我好像看到了。”李嘉明興奮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