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醉候金老板與嚴主任走後,然後一聲斷喝:“立正!稍息!立正,稍息!”
聲音之大,猶如炸雷。
牛善等人見林拯世連續猛喝,知道葉醉已是十分生氣。
於是,牛善懦懦地道:“頭兒,這其實是場誤會,我想大個鐵塔也應是無心的!”
“哦!對對對!葉主任,確是誤會,確是誤會,我知道錯了!”打得鼻青臉腫的大個鐵塔,雖身渾身疼痛,但卻打得服輸了。
這五個牛人果然厲害,他們這五人是何方神聖,他們這五十個弟兄,隻一袋煙的功夫,便被全部打翻在地。
葉醉見牛善主動道歉,這是前所未有之事。
於是對牛善語重聲長地道:“牛老弟!這一次動手,雖說是鐵塔挑釁在先,但鐵塔終究是自己的戰友,豈能如此下重手呢?
“還有鐘麗,你身為負責人,不但不製止,還比他們四人打得更加賣力。五十個兄弟,被你乾翻一半,你真是牛人!”
“報告!”鐘麗舉手!
“出例!說!”葉醉嚴肅地道。
鐘麗跨前一步,筆挺站立,然而說道:“當年頭兒教導,終生難忘:有人打你,你將打回去!今日正好應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胡鬨!這些都是同事,兄弟,豈能如此對待?”葉醉不悅。
葉醉不怕牛善耍橫,他最怕鐘麗無理取鬨。
“怎麼不可以?他們不尊重我們,我們沒必要巴結他們。”鐘麗仍然在分辯。
“對不起!這位姑娘!我大個鐵塔向你陪不是了。”
鐵塔為人忠厚老實,他是真誠地向鐘麗道歉鞠躬。
鐘麗雖說刁蠻,但也不是蠻不講理的女子。
她見鐵塔真的放下一個大男人的架勢,向她道歉,一時也不好意思,隻得說道:“哦!其實我們也有錯,不該下手太重。”
鐘麗邊說邊走向這些隊員,然後開始給他們正骨。
她們所用,乃“分筋錯骨”手法。
牛善他們四人見鐘麗動手,於是也為這五十個兄弟正骨。
牛善第一個當然是給大個子鐵塔正骨。
鐵塔對牛善極為忌憚,於是對牛善道:“兄弟!這個這個輕一點!”
牛善嘿嘿一笑,卻看在鐵塔眼中,卻是詭異一笑。
鐵塔是左胳膊脫臼,牛善初時並未動手,隻是一味地與鐵塔聊天。
見鐵塔注意力轉移之後,牛善以極快的手法,隻三秒就把脫了臼的骨頭喂了進去。
不過,鐵塔卻痛出了眼淚,但他卻是一個孩子一樣:“胳膊能動了!哈哈哈!”
葉醉觀此情景,心中卻也高興。
一盞茶的功夫,全部脫臼歸位。
然後,葉醉喝道:“每人寫一份檢討,檢討要深刻的,明天公開張貼到食堂,要東碼頭的人都知道這次鬥毆的醜因。
“兄弟姐妹們!我們來此碼頭,本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而我們依靠的是戰友。有本事,在海上使出,與那些萬惡的走私分子做鬥爭,對兄弟出手或譏諷,確實不值得驕傲!”
眾人齊聲應道:“頭兒說的是,我們知道錯了。”
葉醉目閃精光,對在場五十五人進行掃視,最後目光落在牛善身上,然後沉然喝道:“牛善出例!”
牛善聞言一愣,但還是依言跨出隊列。
“向後轉!”葉醉對牛善發出口令。
牛善依言,轉身麵對眾隊員。
葉醉於是開口說道:“各位!現在我正式向大家介紹一下,他叫牛善,原在虎賁軍服役,今日調來此處,擔任蒼南東碼頭特彆行動大隊教官。”
鐵塔等原有的五十位隊員,一聽到葉醉這等介紹,立即傻眼,原來這五尊煞神,是從虎賁軍而來,難怪這麼能打。
接著,葉醉一一把鐘麗等四人介紹給了鐵塔等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