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情況。
華爾街中其實有許多人,動過某些念頭。
比如
把某人搬到實驗室裡,一塊一塊拿來切片,用來研究。
這麼做,既可以解除大家未來的一個隱患。
同時也可以了解這家夥身體的特殊之處。
萬一真的可以研究出某些東西的話,那就不得了了。
就是等有些人有這種念頭時,某人已經在華爾街待了半年以上。
那時的他,已是個億萬富翁。
連續多次出現在媒體之中,已得到了華爾街之狼的稱號。
更重要的是,某人並不像當年的彼得·林奇那樣出身於破產家庭,崛起於草莽之中。
相反,某人的家庭條件已經算很不錯了。
雖然在金錢方麵,華爾街有太多人可以碾壓他家。
但是在另外的層麵,人家在德克薩斯州的影響力,已經不是小蝦米了。
大鱷算不上,但也是一條大魚。
並且還是與許多大鱷關係很好的那種。
更重要的是,某人對自己的小命看得很重。
出入都跟隨著一堆保鏢,坐的車甚至都經過了各種改裝。
這就意味著,很難在不動聲色中,逮住某人。
想要抓到他,動靜一定會弄得很大。
這樣一來,收獲與風險就不成正比。
這個想法便一直都沒有人進行過。
最重要的是。
某人的投資,雖然天馬行空無跡可尋,並且投資風格和個賭徒一樣。
還獲利非常驚人。
可他很少,除了那一次的納斯達克對賭以外,幾乎沒有在美股市場上玩過花樣。
一直都在國際市場中賺錢。
這就意味著,大家其實並沒什麼太激烈的利益衝突。
沒有利益衝突,才是沒有人選擇鋌而走險的最重要原因。
當然了。
這也與某人一開始的時候,行動非常謹慎,投資風格激烈,但規模一直壓在很小的範圍內的原因。
等到他被大家注意到時,卻已經崛起為市場中的投資明星之一。
這就更讓人投鼠忌器,沒辦法下手了。
時至今日,經曆過一場誇張的,有官方刻意引導的輿論風暴過後。
在那之後,更是再沒有人,想用這種辦法了。
因為真的做了的話。
那勢必會引起巨大的反應,乃至於國際上的反響。
但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到目前為止。
這位某人,基本上和華爾街的巨頭們,都沒有產生過真正的利益衝突。
甚至還關係良好,華爾街的銀行們,都快樂的在他身上賺取著利息和傭金。
這位某人,便是眼前站在東海岸的這些財團掌門人麵前的亞伯·史密斯。
在某些人眼裡,這個有些囂張,投資風格匪夷所思的年輕人。
此時大勢已成,已經很難用盤外的手段去對付了。
又還沒到被逼急的時候呢。
這也是為什麼在這之前。
這些存在對他不聞不問,而現在開始接觸他的原因。
既然沒辦法簡單的在肉體上消滅他。
那麼就選擇嘗試著拉攏他,讓他成為第二個彼得·林奇。
這是華爾街中,很多人的看法。
體現在現實之中,便有了亞伯出現在大衛·洛克非勒這些人麵前的這件事。
麵對亞伯的回答,老頭子們都
有些不知應當如何反應。
亞伯也知道,自己這種回答很讓這些老家夥無語。
他想了想,乾脆說實話:「應當說是直覺吧。」
這其實是真話。
他這方麵的天賦,確實就和直覺沒什麼兩樣。
一沒係統,二眼前也沒什麼提示信息。
就是一種心裡的感覺,很玄學的東西。
就和他的身體素質爆炸好一樣,根本沒辦法用科學來解釋。
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時候真話沒辦法讓人相信。
他這種回答,老家夥們隻是以為他不願意解釋。
他們隻能理解,亞伯其實和彼得·林奇一樣,都是純純的天賦。
就是亞伯在天賦的「厚度」方麵。
可能要遠超當年的股票天使。
這個話題聊到這裡,基本也算是被聊死了。
老家夥們,看上去也開始乏了。
這個小圈子,陸陸續續有一些老人散場。
最後就隻剩下莫根索家族的四個人,還有亞伯。
「羅伯特。」亞伯望著羅伯特·莫根索,「很感謝你邀請我參加今天晚上的酒會。但不得不說,我覺得有些無趣。」
聽到他這樣講,四個莫根索家族的人都怔了怔。
這樣的酒會還無趣?
要知道在這場酒會的參與者當中。
隨便一位走出去,都是整個東海岸政商兩界的名人和家屬。
每一位在各自的領域,都有著強大的影響力。
可以說是這個國度的精英。
尤其是亞伯剛才見到的那幾位,更是金字塔頂尖的人物。
這樣的一場酒會,一場社交pary。
他卻說有些無趣。
這就讓莫根索們有些不滿了。
提出要邀請他來的羅伯特,有點鬱悶了。
「額為什麼這麼說呢?」城府很深的老頭子隻得問道。
亞伯露出笑容:
「因為整個酒會中,佩姬都沒怎麼搭理我,她都沒有想跟我說話的意思。但實際上,我過來就是為了她~」
這個回答,讓莫根索家族的四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羅利·莫根索:(
羅德·莫根索:(
羅伯特·莫根索:
羅伯特的兩個兄弟,都用這種眼神望著他。
羅伯特無奈,他沒想到這小子在這種場合,連這種話都敢說,也好意思說得出來。
一邊的佩姬,就更是無語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在家族裡最重要的三位長輩麵前,被亞伯這麼說這麼對待。
她都有點不知應當如何麵對三位長輩了!
「哈哈~」
看著表情不一,但總體都不是什麼好表情的莫根索。
亞伯哈哈一笑,「抱歉,開了個玩笑。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其實對今天這場酒會,我非常滿意。我對佩姬也很感激。彆這樣看我,剛才我真的是在開玩笑。」
他這一笑,畫風明顯與四個莫根索完全不同。
羅德與羅利兄弟二人,這時候看亞伯。
他們有種有一頭來自德克薩斯的野牛,闖進了自家名貴馬圈裡。
在一眾純血名貴的馬兒中,似有瘋牛病的德克薩斯野牛橫衝直撞,挑逗和挑釁馬群中的頭馬的感覺。
此刻兄弟二人就有這樣的即視感。
他們不想再呆下去了。
羅德直接對自己的兄弟羅伯特說:
「抱歉。羅伯特,史密斯先生就由你來接待的。我過去那邊看看摩艮先生他們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羅利也說:「我也過去吧。」
羅伯特很想說,自己也想過去。
然而他的兄弟們,說完以後就不等他答應,對亞伯笑笑就走。
這下子就隻剩羅伯特與佩姬,還有亞伯了。
看著表情悶悶,一副想吐槽卻無槽可吐的羅伯特。
亞伯輕聲說:
「好啦。羅伯特,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有點鬱悶。但你要知道,在這之前的一段時間裡,我也因為你,而像你現在這樣鬱悶過。」
他的聲音平靜低沉,配合他那很容易給人好感的英俊長相。
羅伯特與佩姬,都有些怔怔的看著他。
「沒錯。剛才我其實是故意的。誰叫你們當初對史密斯資本做那種事?」
「剛才我報仇了。」他笑著說。
「我們不是已經和解了嘛?!」整個晚上基本都沒說過話的佩姬,今晚第一句對亞伯開口的話是這句話。
她其實還想說——為了與你和解,我那天可是過得很辛苦的!
「之前沒有。我這個人非常小氣。但現在看到你們這麼鬱悶,我覺得已經可以算是和解了。」
亞伯理所當然道。
佩姬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反倒是羅伯特,終於輕聲笑了起來。
「好吧。」羅伯特說:「之前是我們不對。那現在這件事就算扯平了?」
「扯平了。」亞伯點點頭道。
他這副樣子,佩姬又被氣到了。
羅伯特反而看得很開。
剛才雖然有那麼一點小鬱悶,但這會兒已經好轉了。
羅伯特微笑著道:「那我們接下來,可以說一些正常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