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花姐給她手下兩個彬彬又交代了幾句後,便匆匆離去去打探今晚大聯歡名單的消息。
兩個彬彬這裡,花姐一走可就沒有剛才那種和諧的樣子了。好吧,事實上就算花姐在這裡,她們也沒多少和諧就是了。
年齡差不多,名字一樣,雖然風格和走的路線不同,但在同時成為四旦雙冰之後,就注定兩人的關係永遠都不可能和諧的起來。
現在的華娛或者說內娛,不管是市場還是生態位什麼的,都遠沒有未來那麼廣闊。
自然而然的,在這裡麵搶飯吃的人競爭時,手段也比以後要激烈的多。
一個女主的角色,你想要我也想要,排除角色定位人設實在沒辦法以外。她們這個級彆的女演員,基本上可以說是零和遊戲。
有你沒我的那種,所以花姐這麼一走,兩人果然馬上針鋒相對互相嘲諷了起來。
“嘖嘖……聽說你上午還在魔都拍戲,這麼快就趕了過來,速度可真是夠快啊。”
先開炮的是範彬彬。
或許在以前,在她還是個不懂事懵懂的青蔥少女時,她確實單純冰清玉潔過。
可娛樂圈是天下第一等黑的泥潭,再純的人在裡麵待久了不離開,都會被染得一般黑。
現在的她,可真是像她以後演的妲己那樣,性格和外貌一樣富有攻擊性。
不過黎彬彬也不是什麼善茬,她的起點比範彬彬還要差,現在卻隱隱壓在範彬彬頭上。
靠的可不隻是單純的演技和運氣。
“我還想問呢,聽說你跟港島這邊的那個大哥最近打的很是火熱,在一起了嗎?”
“彆誤會,我沒彆的意思,就是我這個人好奇心比較重。也不知道那個美國人,喜不喜歡給人刷鍋,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嘖嘖……”
這言語裡的攻擊性,一下就讓範彬彬有些惱羞成怒了,馬上破口大罵:“說的你好像就很純一樣,大家誰不知道誰?你……”
這時候,兩人所在的走廊,她們的頂頭老板小王拿著電話快速走過。
在大佬麵前,兩人迅速收斂了起來,忙都作出好看的微笑。
小王似乎沒有發現她們剛才在撕,可能發現了也不在意。
這種事情在娛樂圈裡太常見了,不管明裡和暗裡幾乎天天都在發生。
他朝兩個彬彬點了點頭,然後越過她們,繼續和電話那邊的人聊著。
“……是的,彆囉嗦了!老陳,馬上把你那對母女帶過來!人家馬特派員都說了,那個美國佬看了港島這邊《天龍八部》的海報,覺得裡麵的王語嫣非常的驚豔,說很符合他印象中東方淑女的模樣!”
“人家都這麼說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意思嘛?我聽說她們現在就在羊城給《天龍八部》做宣傳,聽我的馬上過來!”
“要是真的被……”
要是真的被什麼,兩個彬彬沒聽清楚,因為小王已經走遠進了那邊的一個房間,房門關上後她們就算下意識的跟上,也沒辦法聽到小王的話了。
經過這麼一出插曲,兩人顯然都沒有了繼續爭吵的意思。
雙方之間的火藥味沒有剛才那麼濃了,範彬彬冷冷的看了黎彬彬一眼,“哼”,冷哼一聲就打算離開。
沒想到黎彬彬卻小聲說:“剛才聽到了小王總說的話沒有?”
她的話,讓範彬彬停下了腳步,扭過頭一對狐媚的美眸看著她。
“母女,《天龍八部》,王語嫣。被美國佬看上了。”
黎彬彬分析道:“難道是那姓劉的母女,她們被那個史密斯看上了?”
這個話題,範彬彬顯然也感興趣。她沒有再繼續要走,而是和黎彬彬探討起來。
“你的意思是……陳飛養的那對?美國佬看上了她們?她們好像不久前才從美國回來吧?”
“前年就回來了。姓陳的和兩個王總關係不錯,在我們公司裡倒也屬於重點培養對象。要不然也拿不到王語嫣這種角色,就是沒想到美國佬居然會看上這種豆芽菜。”
聽了黎彬彬的分析,範彬彬覺得還真可能是這樣。
她忍不住有些豔羨地道:“嘿,你還彆說。聽說那些鬼佬,就喜歡這些小的,還真的很有可能。”
黎彬彬撇撇嘴,心想要真是這樣,那她們這些“老的”豈不是要全部落空。
那可就糟糕了!
看她不是很好的臉色,範彬彬也才想起了這一點,忙呸呸起來:“呸呸呸,小豆芽菜有什麼好的。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隻要能夠進去!”
黎彬彬勉強點了點頭,想了想,決定不理眼前這個臭狐狸,先去打探消息再說。
現在到晚上,甚至就是到傍晚,都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呢。
多了解點情況,總歸是不會有錯的。
她便直接甩下了還想和她說話的範彬彬,徑自走了,惹得後者很是不快。
……
……
半島酒店。
這地方亞伯其實不陌生,上次來香江的時候,他一開始也住在這裡。
後麵因為有需要,才住到了港島美國領事館去。
其實說起港島的豪華酒店,半島不是首選。
吉瑞、萬豪、四季、文華東方、希爾頓、香格裡拉、洲際……可能排名都會更靠前。
半島酒店的魅力,也並不完全在於它的硬件:香江唯一擁有直升機停機坪的酒店,世界上最龐大的勞斯萊斯車隊,要提前半年搶購的奶黃月餅……
它的迷人之處是英式文化的沿襲和與本港文化的交相輝映。
在曆史底蘊這一塊,它在香江的酒店當中無有出其右者。
或許是重生前港片看多了,所以現在來港島,他也喜歡住在這裡。
這天下午,當整個華娛圈因為他隨性的一個提議,幾乎整個圈子都亢奮起來,彙聚到這座東方之珠的時候。
半島酒店裡。
這個夏日的午後歸於了平靜,依稀能夠聽到的隻有沉穩的呼吸聲和甜膩的喘氣聲。
沒過多久,從柔軟的被子裡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三井冬子隨手扔掉了一團紙巾,接著第二,第三。
說實話,三井冬子真心有點怕了。自從把自己交代出去以後,隻要在他身邊,自己可以說就被虛索無度。
一段時間下來,她覺得自己現在走路都是踩棉花,走路都是軟的,腰間還隱隱發虛。
按照隔壁大國中醫的解釋,她覺得自己都快被弄得腎虛了。
讓一個年方二十身體健康的青春女郎腎虛,足以證明她究竟承受了什麼。
尤其是這次,霓虹那邊局勢稍微穩定,她就被亞伯給召喚了過來,來到港島陪伴亞伯。
三井冬子收拾妥當,整個嬌軀就貼進了亞伯的懷裡,仰起紅潤的美麗臉蛋,亞伯的臉頰上吻了一口,接著把俏臉貼在了他的結實月匈膛上,低聲呢喃道:“親愛的,我剛才差點死掉了!”
“那不是差點死掉,那是差點去了天堂。嗯,按照你們霓虹人的說法,是差點去了“高天原”對嘛?”亞伯笑著抱著她,聞著空氣中讓人陶醉的味道,輕聲笑著說。
“好啦,說一說霓虹那邊的情況吧。雖然打電話和簡報能了解,但由你這個經手者彙報的話,應該會更加清楚吧。”
三井冬子順從應是,向亞伯介紹亞伯離開以後霓虹那邊的情況、走勢。
大致上就是在三井高喜被東京地方検察廳特彆勤務署的古河市兵衛帶走以後。
沒過多久,三井高喜的那些心腹們,也相繼受到了東京地方検察廳特彆勤務署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