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政兒這孩子若是能夠拜那位為師,就好了!“
“那位道主,立下觀天一道,這天下間,有誰能夠與之相比。”
“這天地之間,也隻有那位,能夠不把道經放在眼裡了。”
“且政兒身懷道經,那位也是知曉的。”
“可惜,至今,六大聖地都開始廣招天下英才,但那裡,卻始終沒有動靜,這也讓無數天驕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也隻有少數天驕,仍然在等待著那位!”
一位趙氏族老一臉期待的說道。
“是啊!”
“若是能拜那位為師,這孩子定然能夠一飛衝天,在著大世之爭中,橫壓天下的。”
其他幾人,聽聞此言,頓時眼前一亮。
他們心中認為,對於這身懷道經的孩子來說,最合適的老師,莫過於那位道主了。
至於其他人,甚至是其他聖地,雖然其傳承也無比的悠久強大,足夠這少年修行。
但這孩子身懷道經,這天地之間除了那位之外,其他人,隻怕是很難不起什麼心思。
這可是天地至寶,一頁道經。
哪怕是他們幾人,心中也時不時有著妄念滋生。
連他們幾位這孩子最親近的人,都有如此變化。
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真的不願將這個孩子送到聖地之中去。
畢竟,他們為不敢拿這個孩子去冒險,去賭那幾位聖地老祖不會對道經起貪念。
對於一般的修行者,他們不怎麼放在眼裡,畢竟他們幾人,可都是煉神大宗師,對付一下宵小之輩還是不成問題的。
且那一頁道經,也似是有靈性一般,可以主動護主。
因此哪怕是天人大能,在他們看來,即便是發現了趙政身上的道經,也奈何不得那一頁道經。
但法身老祖,他們卻是無法揣測,也不知道,那一頁道經是否能夠擋住法身老祖。
畢竟,如今的道經,可沒有在凝聚了元靈的強者手中,是否還有那般偉力,他們也不敢確定。
“算了,還是在過幾年!等這個孩子開始修行了再說吧!”
一位煉神老祖開口,結束了這一次談話。
…….
日升月落,時間流逝,
轉眼,六年便過去了。
天河聖地之中。
距離那一場舉世矚目的大戰已經過去了六年。
而諸聖地,也重建了六年之久,直至此時,聖地才算是走上了正軌,開始逐漸恢複元氣。
這一天,天河聖地之中,一位身披淡藍色衣衫的老人,走出了山門,向著遠方走去。
“我記得,似乎是那個方向?”
“希望能夠有所收獲吧!”
老人的身影瞬息之間便消失在山門前,唯有一聲悠悠之聲遲遲不散,徐徐回蕩著。
這一幕,不僅發生在天河聖地之中。
其他幾處聖地之中,也都有著浩淼身影,向著外界走去,而他們的方向,卻是出奇的一致。
與此同時,在某一處偏僻之地,一位少女,雖是粗布素衣,卻難掩貴氣,亦是踏出了家門。
…….
觀天峰之上,陳閒眸光一閃。
自陳閒立下觀天道之後,他便在這觀天峰之上,亦是雲海之上,開辟了一座修行道場。
此時,他靜坐蒼茫道台之上,神意冥合天地。
山河演變,芸芸眾生斑駁光影,天地萬物運行之軌跡,儘在他心中流轉。
“果然,因果糾纏,命運交織。”
“他們兩人,終究會遇上。”
陳閒看著梁州發生的一幕,心中輕語。
“看似天意不顯,因果不顯的世界,但實則萬物運行,亦皆有跡可尋。”
“三星世界,已然非同凡響,更強大的世界,又該有怎樣的風景?”
陳閒心中感歎著。
“觀天執道,觀天地之勢,窺未來變幻,看儘喜怒哀樂。”
“觀天難,執道更難。”
“若無天人之心,不合蒼茫天意,又怎能執此道。”
“隻怕是後繼無人了!”
陳閒緩緩抬眸,眸光之中儘是淡漠蒼茫,俯瞰著天地,輕聲喃喃。
對於梁州將要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意外。
如今天命移位,梁州身為氣運勃發之地,道經垂流之地,
冥冥之中,氣運交織,引得無數修行者前去,暗流湧動。
有如此變化,實屬正常。
…….
這一日,梁州。
趙氏家族府邸之外,一位身著素衣的人影,目光投向趙氏府邸,神色冰冷。
“這件東西,不應該是在他的手裡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少女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在這之前,她便心有所感,覺得這裡,有她的機緣。
可如今真個見到了,卻是讓她心緒難安。
“如此天地至寶,”
“他竟然沒有拿?”
“他為什麼沒有拿?”
“他憑什麼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