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饒了我吧!”
她被捆仙金索捆在木架上,金色的精致繩索與藍色的瀲灩長裙相輔相成,勾勒她姣好的身段。
黑色鋒利的倒刺蛇骨鞭靠近,他僅用尾端輕挑起她的下巴,極致的黑與白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修長如玉的手溫柔地撫上她眼角頰邊精美的鱗片,一路滑到她精致的下頷,拇指輕碾朱紅飽滿的嬌唇。
她不知何時已經呈現妖化的姿態,黛眉輕蹙,妖藍色秋波流轉的美目被迫與他對視,水光盈盈,楚楚可憐。
他卻不為所動,緩緩湊近她耳畔:“不想吃苦頭就告訴我,來北鬥劍宗,有何目的?”
她輕咬紅唇,倔強地搖了搖頭。
他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抬起惑人的妖瞳,直視他的雙眼,叫他心跳又不爭氣的漏了一拍。
卻見她輕啟朱唇,極具誘惑地緩緩開口:“隻要您不告訴劍尊,我任憑您處置,義~父~”
“嗬~”
盛無燼頓覺解氣,不由笑出聲。
從夢裡醒了過來。
醒來的盛無燼崩潰了很久,才接受了自己麵對薑珩時,隻能用精神勝利法的事實。
他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可是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日有所思,以至於夜有所夢了。
氣消了一點,又知道她此刻就在天璣院,十分不爭氣地開始想見她。
?
而此刻,天璣院。
薑珩與裴知聿相對而坐,托腮沉思。
裴知聿思索了良久,終於還是在良心上過意不去:“大師姐,要不咱們自請逐出師門吧?雖然此次小師叔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放過了你,但難保他過幾日改變主意。”
薑珩皺眉擺手:“我不信!他有把柄在我手裡,決計不敢透露,除非他一千年都不想抬起頭來。”
裴知聿不禁好奇:“什麼把柄?”
薑珩挑了挑眉:“一個丟儘臉麵的新裝扮,是他死之前都要銷毀的記憶,投胎都不想帶走的糗事。具體不能告訴你!”
裴知聿卻憂愁:“可是師姐,就你那無與倫比的畫技,畫出來也威脅不了他呀......”
“噓!”
薑珩猛地捂住他的嘴巴:“閉上你害人的嘴!這是我倆最後的底牌!要是再被你抖摟出去,咱倆死路一條!”
裴知聿也知道厲害,不由得自動捂嘴,猛猛點頭。
薑珩又歎了口氣:“一會兒我再去探探他口風。”
裴知聿頗為感動:“師姐,隻能靠你以身伺虎了!”
薑珩覺得肩上的擔子沉重無比。
玉清劍仙來給他們授課時,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
頓感奇怪。
這兩個弟子平日裡最是爭分奪秒,今日遇上什麼煩心事了,竟連器都不煉了?
見到玉清劍仙,裴知聿忽然想起在食屍鬼之村立下的誓言,當即跳起來就抱著玉清劍仙的大腿。
“師尊!我要學劍術!”
玉清劍仙被嚇了一跳,隨即一拍腦袋:“哎呀!怪為師!你們兩個沉迷煉器,為師竟也忘了教你們劍術!來來來,今日先學《北鬥劍訣心法》!”
薑珩當即跳起來抱住玉清劍仙另一條大腿:“師尊!曆練之時小師叔為弟子抓了一隻火屬性妖獸!弟子現在迫不及待要學煉器!弟子不要學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