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說出去的話就當屁給放了，還在自己麵前拿爸爸的喬。
陳念說：“紀勇軍其實就是衝著我師父來的。換個人也是這樣。”
萬源見陳念是真的不在意紀勇軍的情況，隻好說：“其實這人的名聲我們也聽過，大家都是長了眼睛的，知道紀勇軍會鑽營。不過人家也沒做什麼太跌份兒的事情，都沒說什麼。”
鑽營怎麼了？
人生在世，誰不想過得好？
有些人藏著，有些人表現出來。
紀勇軍是有些急功近利，但他沒有損害彆人的利益……
萬源想到這裡，頓了頓。
其實還是有的。
陳念。
紀勇軍在陳道生沒有出現之前，對陳念的態度和利用心思都是擺在明麵上的。
想要拿陳念去做拉攏人的籌碼。
根本沒把陳念當成女兒。
“說他沒意思。”陳念懶得去說紀家的事情，倒是問起了江萄。
“江萄怎麼樣了？”
萬源負責過這件事情，自然知道一點。
“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昨天跟江萄見麵的不是一般人。你剛才見的那位會臨時來咱們這兒，也跟江萄的事情有關。江萄的父親涉及項目的保密級彆很高，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你也少打聽。”
萬源提醒陳念。
這樣保密級彆的事情，陳念要是因為一時好奇心瞎打聽，隻會害了她自己。
或許一時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誰知道會不會被彆人利用呢？
“軍區這邊簡單，但也不是什麼爭奪都沒有。咱們要把訓練場地和住宿單獨安排，不光是因為我們的訓練內容和作息不同。也是防止出現一些沒必要的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
幼兒園都還有小朋友為了一份中午點心吵架打架呢。
更何況是事業的高低。
萬源對陳念說這些，也是因為陳念這段時間實在是風頭太盛。
難保不會有人動什麼心思。
“不過，朱立言也算是歪打正著。這次跟你比了三場下來，也能讓其他人知道，你都是真材實料，想要在你身上做文章，也要掂量掂量他們自己的能力。”
陳念沒想到在訓練和任務之外還有這麼多事情。
回宿舍樓的時候沒忍住問萬源：“你和聞狄他們也會這樣？”
怕自己表達的不是很清楚，陳念有點著急的解釋：“就是，也去想自己要怎麼往上升？”
萬源點點頭，又搖搖頭：“能夠扛得住特種大隊這邊訓練的，多少是有些目標的。不光是為了升職，也有理想。隻為了事業，吃這麼大苦，不至於。”
萬源擺手，語氣還有些感歎：“倒不是說人家沒有理想。你也不能攔著人家進步不是？”
陳念聽出萬源的言外之意。
在不傷害彆人的情況下爭取自己能爭取到的，陳念也不覺得有什麼錯。
人情社會，哪裡都逃不過。
“至於江萄。”萬源想了想，說：“估計也不會留她太久。弄清楚怎麼一回事後，江萄就可以正常出行了。不過這段時間還是會安排人保護她。你是不可能了。”
萬源提前通知陳念：“我們的訓練也很緊張，現在除了重要任務會交到老大和我們這一批老隊員手裡之外，其他不重要的任務會交到其他人那裡。你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訓練！”
陳念對這個決定自然是讚成，並且全力支持。
她今天和朱立言比試一場，也覺得自己還是有很多地方不足。
訓練對她來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