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看不明白?
陳念都要覺得朱家當年是把孩子丟了,拿個胎盤養大了。
不。
也不一定。
胎盤肯定不會像朱立言這般,還有那麼大的力氣。
“朱立言,你倒乾淨腦袋裡的水吧。你自己就是個軍人,你覺得我們會因為陳念的話隨意冤枉人?那是革會做的事情,可不是我們。”常宇和朱立言算是認識。
從前他隻是看不慣朱立言這個人。
卻不想現在接觸了之後,常宇隻覺得朱立言的腦子都有問題。
很大的問題!
就說現在來找陳念麻煩這件事情。
是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你胡說八道!”朱立言顫抖著,嘴上說著不信,可心裡其實已經清楚了。
紀芸的確做了那些事情。
否則,不會被抓走。
還是被聞狄帶著人親自去抓。
朱立言不相信陳念,卻不能不相信聞狄。
聞狄如果都是徇私的人,那麼整個京城軍區也找不到幾個不徇私的了。
“你信不信,心裡已經有了結果。”陳念還不至於那麼聖母到被朱立言找上門來還無動於衷。
隻是瞧著朱立言現在的樣子,腦海裡就兩個字:
活該!
“朱立言,如果我是你,就積極配合工作。你那麼喜歡紀芸,也不見紀芸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顧慮到你們的夫妻關係。有的時候,還是要腦袋清醒一點。不過我看你願意這麼做,那你隨意好了。”
陳念直接略過朱立言,帶著常宇幾個人離開。
就連狼妹路過朱立言身邊的時候都非常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
恰好被低頭的劉琦看見,捂著嘴偷笑個不停。
陳念這話,就好比鷹式霸淩裡的那句“你沒有人愛”。
對朱立言這種戀愛腦來說,簡直是爆殺。
“真是搞不懂。”常宇搖頭,滿是可惜的說:“朱立言的軍事素質還是很不錯的,現在因為紀芸被連累,有些可惜。他真的就一點都看不出來紀芸根本不喜歡他?”
常宇沒怎麼接觸過紀芸,隻遠遠看到過幾次紀芸和朱立言在一起模樣的人都能看出來。
紀芸對朱立言根本沒有感情。
真要說什麼感情的話,那也是利用。
紀芸利用朱立言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紀芸那裡,朱立言可能都算不得一個人,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工具。
“他到底喜歡紀芸什麼?”劉琦納悶。
他也無法理解朱立言對紀芸幾乎偏執的感情。
陳念倒是清楚一點。
畢竟重活一世。
而且,在大院她也算是跟朱立言做了三年的鄰居。
“朱立言的母親是繼母,這你們知道吧?”陳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