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大早。
手機那頭就傳來禦姐磁性的嗓音。
“這麼下去，姐都離不開你。”
陳默聽到聲音，就一下睜開了眼睛，“姐，你就彆逗我了。”
她都醒了，第一時間還沒掛電話。
不過嗓子眼“嗯”了一聲，隔著網線都能感覺出那股子慵懶勁兒。
可能是在刷牙？
反正咕嚕咕嚕的。
動靜倒是越來越遠。
估摸著手機都擱在了洗手台上。
她沒掛，陳默也就沒掛電話，就這麼聽著。
沒一會兒，手機才被重新抓了起來，“喲嗬，怎麼還沒掛？”
陳默也起了，把嘴巴裡的泡泡吐了吐，那不得嘴甜啊？
“就也想多聽聽姐的聲音。”
“你哄姐開心呢？姐聲音有啥好聽的。”
“姐，難道你不知道，你聲音就跟窖藏多年的白蘭地似的，醇厚中帶著微醺的魅惑，每一個尾音的流轉都像在耳畔纏繞的絲綢。”
陳默這都不算完。
“有些時候，明明從姐口中說出來的隻是尋常字句，卻仿佛裹著蜜糖與暗啞的砂礫，低沉時如大提琴揉弦......”
“你小子，油嘴滑舌的......姐聲音哪兒有這麼好聽。”電話那頭，謝芳華明顯就噗嗤笑了一下。
一句一句的，要考研啊！
陳默接著補充，麵不紅心不跳的：“真的，姐你都不知道你多能勾人魂兒，叫人忍不住想聽你說更多，都快讓人沉溺了。”
“你再這樣說，姐都羞得今天沒臉見人了啊。”
說是害羞。
反正陳默聽不出來一點羞意，沒有一點少女那種一碰就紅的羞澀......
大g姐好像在衣帽間搭配自己今天出門要穿的衣服，居然還哼了幾句歌，聽旋律。
好像是陳默前天直播間唱的。
“哦，對了，昨天就想問你了，那天哄姐睡覺的歌，是你的原創嗎？”
這都是藍星了，陳默也沒有矯情，“對。”
“叫什麼名字？”
“《年少有為》。”
“嗯，還不錯，有完整版嗎？可以郵件發給姐，幫你賣了，或者你想自己唱，姐幫你聯係公司。”
“呃，這首歌啊......”
陳默想了想，“要不算了，就不去折騰了吧。”
“嗯，怎麼了？”謝芳華有些疑惑。
沒想到陳默騷操作一堆。
“姐你不是喜歡聽嗎，那我以後就隻唱給姐你聽就算了......”陳默小聲的說。
帥小夥青澀的討好，熟女最吃不住這一套了！
“這首歌質量很不錯，如果發行的話，可能會給你帶來不菲的版權費，你就送給姐了？”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分鐘，大g姐才重新開口。
“不菲的版權費也沒有姐你開心重要吧？”
陳默笑嗬嗬的說，“咳咳，我又不傻，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差彆我還是很清楚的。”
“小夥子還挺聰明？”
大g姐眼睛一眯，“行吧，你對大姐好，大姐以後也會緊著你的。”
嘶......
會用重音的熟女真的不得了。
緊著你？
陳默咳嗽一聲，都被涼白開嗆到了......她沒掛電話。
陳默也還是沒掛。
不過倒是聽到電話那頭又傳來沙沙的接觸聲。
陳默就開口問：
“大姐，你又乾嘛呢？”
“姐穿絲襪準備出門逛街呢，怎麼了？”
“沒，沒怎麼。”
很多時候全裸有啥好看的？
就得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