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三房為什麼會讓一個女子學武,她在路上憑借一己之力打退了一群土匪,震驚了眾人。
打她?
誰敢?
果不其然,楊家人麵麵相覷,都熄火了。
“無恥之尤!”
楊曹氏憋屈的都快炸了,
“這村屋本來就是我們的,我們現在要搬進來,你們死皮賴臉不願意搬走,我們不該攆人嗎!你們還有沒有良知!”
“房契上按的是我父親的手印,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誰讓你們搬進來了?”楊盛歡滿臉不耐。
“是我。”
徐芳草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解釋道:
“是這樣的楊姐姐,這套村屋是我二姐給阿崢哥哥他們家裡準備的,我也聽說了,他們倆鬨了彆扭,我二姐才賭氣把村屋給了你們。我這麼說,楊姐姐你能聽明白嗎?”
徐芳草加重了‘賭氣’二字。
“不能。”
楊盛歡心裡帶著氣,所以半點不給她麵子,
“村屋是徐蓮女給我的,就算要收回去,也得是徐蓮女來親口跟我說。誰再敢在我門前鬨事,彆怪我不客氣。”
徐芳草先是怔了下,眸底劃過惱色,她沒想到楊盛歡敢對她這麼不客氣,自己喊她一聲‘楊姐姐’是給她個麵子,
她一個罪奴,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就是我二姐來也是這個說法,你們賴在這沒用的,我隻是來傳話的,幸好是我來告訴你們,要是我二姐來了,你們還賴著不走,恐怕就要倒黴了。”
徐芳草做出為楊盛歡他們考慮的樣子,假惺惺道:
“楊姐姐,你就聽我一句勸,早點搬走吧,我是為了你們好。”
楊盛歡看向楊崢,見他板著臉一言不發,等著彆人幫他爭的樣子,楊盛歡的眼神摻雜了些許戲謔的意味兒,
“怎麼,你也覺得徐蓮女隻是和你賭氣,才把村屋給我的嗎?徐蓮女這才幾天沒管你,你就找上了她的妹妹,真是楊家鐵骨錚錚的好男兒啊!”
被楊盛歡諷刺,楊崢的麵色青白交加,想起前世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皮顫了下,旋即很快恢複如常,
“盛歡妹妹,我並不是不講理要把你趕出去,我們到底是一家人,原本就應該相互幫助。你既然喜歡這村屋,大家一起住著就是,何必鬨這麼難看呢?”
他不忘和三房修複關係的事情,這倒是個好時機。
楊崢像是下了決心,又道:
“這樣吧,最好的正屋給你們三房,那些陳年舊事就彆提了,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可好?”
楊崢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來,想著楊盛歡也該滿意了。
“崢兒!”
楊曹氏的聲音尖銳刺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憑什麼把最大的正屋給他們住?”
“等等,說的好像房主是你一樣,你憑什麼分配?”
楊盛歡笑了,被無語笑的。
楊崢擰了擰眉心,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熟悉的聲音想響起,
“這麼熱鬨啊?發生啥事了,怎麼吱哇亂叫的?我離老遠都聽見了。”
徐蓮女姍姍來遲,由於他們買了太多東西,而且馬車先路過徐家,就先把徐家的東西卸貨了,
楊盛歡是先他們一步來的。
而楊星移等著卸貨,再駕著馬車來到楊家,所以也晚了一步,現在門外的馬車上隻剩他們買的東西了。
楊崢好些日子沒看見徐蓮女了,他氣得側過臉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她還知道來?
鬨成這樣,還不是因為她。
去縣城也不跟他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