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韓迪在心裡對張楚河有些同情。
居然找這麼一個邋遢老婆,以後恐怕得當家庭婦男了。
夏兔則是早習慣了,以前出差回來,家裡每次都跟豬窩一樣。
之所以搬走,也確實有不想跟淩璫舞住在一起的原因,她怕自己哪天受不了淩璫舞的邋遢,把她給活活打死。
眼看韓迪主動收拾起屋子,夏兔頓時來了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夏之味。
206包間。
淩璫舞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優雅氣質,夾著菜,小口吃著,和張楚河不時聊著,充分將女人優雅精致的一麵展示了出來。
張楚河卻不知道這都是外表,心情愉悅,騷話中夾著對未來市場的看法,試圖去獲取佳人的芳心。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淩璫舞一看,不動聲色拿起手機劃了接聽鍵。
隨之,夏兔咆哮的聲音就從聽筒吼了出來:“姓淩的,你是豬嗎?我幾天沒回來,你就把家裡弄成豬窩了。”
淩璫舞有心罵人,但當著張楚河的麵,卻保持著笑容說道:“有什麼事?”
隔著電話,夏兔也是無可奈何,憤憤問道:“我重力球,你給我丟哪裡了?”
淩璫舞瞄了一眼張楚河,發現他在看自己,淡淡說道:“你看下是不是放在雜物間裡,沒事我就先掛了。”
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淩璫舞解釋道:“我姐,問我她的東西放在哪。”
電話沒有開免提,聽不到說的什麼。
張楚河隨口說道:“綠洲公園那邊晚上有活動,咱們一會去轉轉吧。”
淩璫舞嗯了一聲,充分顯示了淑女的優雅。
就在這時。
張楚河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夏兔,張楚河心裡一突,不動聲色拿起手機喂了一聲。
夏兔哪知道這家夥正在泡自己妹妹,問道:“你回家了嗎?有沒有做飯?沒做的話,咱們晚上在外麵吃。”
張楚河說道:“在跟朋友一起吃飯。”
夏兔也沒多想,說道:“知道了。”
嘟嘟。
電話再次被掛斷。
張楚河解釋道:“我哥們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
淩璫舞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問,心裡卻是不由一喜,隨口說道:“你在聯發哪裡上班。”
吃著飯,喝著飲料。
等到結束,已經是快九點。
賬一算。
四百多塊。
淩璫舞搶著想要付錢,卻不想張楚河早已經付了錢。
兩人就這樣出了餐廳,但走到門口,張楚河心思就有些不單純,悄然伸出了手。
淩璫舞沒有拒絕,被牽著手,心臟砰砰直跳。
她好害怕張楚河說,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下。
用餘光悄悄看看那張帥氣的臉,過去還不覺得多帥,此時看起來卻非常有味道。
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這家夥這麼帥呢。
張楚河心裡則是被濃濃的喜悅和興奮填滿,抓著手裡柔若無骨的手,感覺人生非常的滿足。
兩人沒有開車。
就這樣牽著手到了綠洲公園。
公園裡。
不少路人沿著河邊散步,也有情侶坐在草地上,你情我濃。
找了個地方坐下。
張楚河試探著把淩璫舞往自己懷裡靠,能夠感覺到懷裡的身體似乎很緊張,但卻沒有拒絕。
兩人緩緩靠在了一起。
隨著肩膀上的肌膚貼過來,一種肌膚缺水的感覺,不知不覺從兩人心裡升起。
橘黃色的路燈,從馬路透過河岸的樹林,透過一絲微光。
低頭看著懷中的佳人,明媚的眼睛在燈光下晶瑩剔透,反射亮光。
情不自禁。
張楚河低下了頭,緩緩壓了過去。
淩璫舞感覺自己呼吸急促,卻不想避開,任由那張大嘴親了過來。
兩人很自然的吻在了一起,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
就像是,一切都是命運的使然。
香味和柔軟以及甘甜,漸漸刺激了張楚河心裡的野望,朝思暮想的女人就這樣在自己懷中,魂牽夢繞的執念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試試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夢。
不斷在那兩瓣柔軟的唇齒間探索者,想要去撬開甘甜的源泉,捕捉那令人心動的靈動。
淩璫舞心裡很亂。
有三分期待,又有三分茫然。
太快了。
雖然夢裡發生過難以啟齒的夢。
但夢,終究是夢。
此時變成現實,還被對方侵犯,女生的羞澀讓她很茫然,很淩亂。
突然,一隻大手侵襲到了自己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胸口。
淩璫舞感覺像是有一條蚰蜒沿著自己的尾椎在爬行,全身忍不住一抖,趕緊抓住了那隻手。
但顧此失彼。
閉合的唇齒無意間張開,瞬間迎來了一種霸道而又讓人無可抵禦的進攻。
終於捕捉到了那條靈動的源泉,像是在沙漠中渴了許久的野獸,張楚河心裡歡愉至極,又興奮至極,迫不及待卷著它,品嘗著甘甜。
良久。
兩人分開。
淩璫舞白皙的臉上早已經緋紅一片,抓著張楚河想作怪的手,羞惱道:“大色狼,是不是很得意。”
張楚河怪笑著,感覺淩璫舞抗拒的厲害,也不著急一天半天,說道:“不算很得意,一點點得意。”
淩璫舞驕橫道:“哼,虧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人。”
張楚河哈哈一笑:“難道我不老實嗎?”
感覺張楚河的手又想抓自己,淩璫舞死死抓住他的手說道:“明天你怎麼看,再有幾個月就年底了,到時候我要是輸了,就要被我媽賣了。”
張楚河心有遺憾,剛剛手上隻是稍稍碰到,就被抓住,但此時聽到淩璫舞轉移話題,也知道這事不能太急。
心急,吃不了熱包子嗎。
“放心。有我在,你肯定能贏的。”
聽到這話,淩璫舞心裡一甜,但還是傲嬌說道:“你知道我跟我媽的賭約是多少?”
張楚河好奇道:“多少?”
淩璫舞有些擔憂道:“一個億。”
臥槽!
張楚河被嚇了一跳。
一個億。
在以前聽著,一個億就是個數字。
但經曆了市場的起起伏伏,他才明白一個億到底是多少錢。
八十張股市期貨,實際上資金就等於一千多萬本金了,但現在,他也就賺到一千多萬。
差距,十倍之大。
淩璫舞在張楚河腿上蹭了蹭,說道:“嚇到了。”
張楚河想了下說道:“難倒是不難。茅台的盤子集中度很高,我估計,茅台將來漲個十倍八倍沒什麼問題。但到年底,時間太緊了。”
淩璫舞坐起來,訝然道:“茅台?都已經一百多了,怎麼可能還漲十倍八倍的。”
“我說能,就一定能。資本市場從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要是以前的張楚河這麼說,淩璫舞自然不信。
但此時看到他信心十足的話,心裡卻浮現一股安全感,更有一絲喜悅和成就感。
這麼優秀的男生,居然喜歡自己。
主動攀住張楚河的脖子親了下,淩璫舞笑著說道:“那就看你的了,等我賺夠一個億,我就包養你。”
張楚河嘿嘿一笑:“那先付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