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值一千的紅綢二十個。
加上五十一百的籌碼,剛好五萬。
換好後,張楚河拿著手裡的籌碼看了看上麵的數字,有些好奇問道:“這一個是多少錢。”
一個藍色籌碼,標準10000。
夏兔說道:“一萬美元。”
一共是五萬美元!
好家夥。
張楚河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個窮逼,隨便玩下就三十多萬,這要是輸光......
再看夏兔雲淡風輕的樣子,顯然這些錢並不放在眼裡。
怪不得夏叔會說兔兔姐對錢沒概念。
這不是沒概念,這簡直是敗家娘們啊。
難道這就是夏叔非要把兔兔姐嫁給我的原因?
各種奇怪的念頭閃過。
張楚河發現,自己想要讓老婆貌美如花任重而道遠啊。
夏兔沒有察覺到張楚河的奇怪念頭,隨口說道:“你想玩什麼?”
賭場這地方,張楚河從來都沒有進來過,說玩什麼,那真是一竅不通。
除了老虎機見過,其他都沒見過。
想了想,張楚河說道:“咱們玩下老虎機?”
夏兔此時扮演著夏小兔,一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溫順,聽到這話,跟著張楚河朝老虎機走了過去。
老虎機隻吃五十的籌碼。
張楚河投了十個籌碼,隨便按了五個鍵停了下來,夏兔會意,嫣然一笑,跟著按了五個鍵。
好家夥。
就十個鍵,全部都按了。
張楚河有些無語,沒吃過豬肉,哪裡還沒見過豬走路。
全按,基本穩虧的。
不過出來玩嘛,圖的是開心。
張楚河說道:“一起啟動。”
夏天答應了一聲,任由張楚河抓著自己的手,按到了啟動鍵上。
嘩啦啦轉了一圈。
老虎機在一個兩倍的上麵停了下來。
十個幣,立馬就變成了兩個。
兩人又玩了會,輸了五千美元,夏兔指著遠處的賭桌說道:“要不我們去那邊看看。”
一張六人賭桌上,一名穿著藍色製服的小姐姐荷官正在發著牌。
隨著張楚河和夏兔兩人過來,這位荷官朝桌子上一名賭客對視了下。
此時,夏兔已經拉著張楚河坐了下來。
牌桌玩得是二十一點。
這個,張楚河還是懂的。
不過他對賭博沒什麼興趣,隻是坐在椅子上看著。
夏兔拉著張楚河說道:“我們壓多少。”
張楚河說道:“你說多少。”
夏兔笑了下,拿起籌碼全壓了一半上去。
張楚河深感無語。
雖然不會賭博,但也知道,在賭場梭哈,基本上死路一條。
眾人買定離手,荷官開始發牌。
很快,張楚河桌子上就發了四張牌,合計十八點。
夏兔問道:“咱們還叫不叫?”
張楚河隨口道:“十八點已經挺大的了。”
開盤。
莊家通殺。
籌碼還有兩萬,夏兔拿起自己的卡,說道:“咱們再換點籌碼吧。”
賭博這東西是會上癮的。
張楚河說道:“時間不早了,彆玩了吧。”
夏兔點點頭收好卡:“那這把你來,咱們輸完就回去。”
聽到這話,張楚河立馬精神抖擻,一把把籌碼全部壓了上去。
發牌。
好家夥,二十一點。
尼瑪。
該輸的時候不輸。
肯定不叫了。
張楚河贏。
這一把一定輸。
再來,梭哈。
十八點。
荷官喊道:“十八點大。”
尼瑪。
繼續壓。
臥槽!
又贏了?
見鬼了這是。
夏兔拽著張楚河的胳膊,誇道:“楚河。看不出來你挺厲害的嗎。”
我厲害個屁啊。
我現在就想回去。
但當著女人的麵,誰會說自己不厲害。
繼續玩。
六把過來,張楚河桌子上的籌碼已經十幾萬,藍籌都八個,也因此,吸引了不少四周的賭客都走了過來。
被一雙雙眼睛盯著,張楚河坐不住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這點錢都是毛毛雨,但既然到手了,就沒必要再賭了。
張楚河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兔兔姐,咱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夏兔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這時。
桌子上一名賭客說道:‘小兄弟,運氣正好,怎麼不趁機多贏兩把。’
普通話。
張楚河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這人,不過也不算意外。
菲律賓這地方華人很多,遇到華人很正常的。
隨口回了一句,兩人到了櫃台把籌碼換成錢說說笑笑出了賭場。
不過,張楚河沒注意到,剛才和他們說話的那個賭客,也跟著兩人一起出了賭場。
賭場離酒店隻有兩個走廊的距離。
張楚河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兔兔姐,十一點半了,咱們明天再出去玩吧。”
裝作什麼都沒察覺,夏兔說道:“好。但不許打其他主意哦,明天到三寶顏再說。”
張楚河樂得從命,不打其他主意,吃一口總行吧。
心裡很是期待,抓著夏兔的手,兩人就一起走進了電梯。
酒店電梯很多。
電梯間裡並沒有人。
兩人說說笑笑一起走了進去,按了去往樓上的按鍵。
門緩緩閉合。
突然,合著的門從外麵被人又按開了。
正是剛才在賭場的那個華人,張楚河看著他進來,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來人卻不怕生,笑著朝兩人招呼道:“你們是哪裡人?我是粵西的。”
都是說普通話的,又都是華人,人家這麼客氣,自然不好失禮,張楚河回道:“中原的。”
“來旅遊嗎?”
“嗯。”
“今晚看你手氣不錯啊,怎麼不多玩會。”
“小賭怡情,也就隨便玩下。”
“......”
兩人沒有再做交流。
很快,電梯到了五十八樓。
張楚河拉著夏兔,出了電梯,卻沒想到,一起進來這人,也跟著出了電梯。
此人笑道:“你們也住這層?”
張楚河禮貌嗯了一聲,朝自己房間走了過去。
哢嚓。
用磁卡刷開門。
張楚河拉著夏兔進了屋,可還沒等關門,就瞬間懵在了當場。
一把帶有消聲器的烏黑槍口,正指著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