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寶庫當中。
大離皇帝忽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家老祖在說些什麼。
送妃子?
他忽然感到腦袋有些涼,這是要戴帽子了?
不過,他大離也是靠著老祖撐起來的,更何況麵對著如此恐怖的人物,真當要他送,他也隻能咽下這個苦果。
在離火老祖期待的目光當中,簫火火低頭挑了挑眉。
送妃子?
忽然他的腦海中回蕩著,此前出禁林,在東離城前師尊所說的話語。
美色,乃是修行的一大忌諱。
乃是長生之道上的一大魔障。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卻叫君骨髓枯……”
簫火火口中默念了一番,猛然搖晃了一下腦袋:
“這,這就不必了。”
見狀,大離皇帝鬆了一口氣,而離火老祖卻是神色有些失望。
沒想到這血氣方剛的小子,居然還清心寡欲,無懈可擊。
他隻好在腰間掏出來一塊令牌,遞到簫火火的麵前道:
“小友,這道令牌代表身份。”
“日後在大離行走,若是遇到不開眼的,或者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亮出手中令牌便是。”
“這張令牌可以直接在州府調人,可以管轄大離境內的任何機構。”
說著,生怕簫火火不收似的,他又著急解釋道:
“老夫知曉以小友的能耐,是想要什麼直接取就是。”
“但,小友實力高強身份尊貴,什麼事情都自己做還是太累了些,有這令牌在身,總歸是要方便些許。”
聞言,簫火火將令牌收了下來。
剛好,他隻搜刮了大半個大離,還有一半沒搜呢。
有這個在,倒也是無需找理由讓對方招惹自己,然後再打上門去了,倒是能省下許多麻煩。
拿著令牌,也不做過多的閒聊,簫火火便是告辭離去了。
離火老祖看著簫火火離去的背影,搖頭歎息:
“現在的年輕人,太恐怖了點。”
“可惜,這種年輕人卻不是咱大離家的……唉。”
……
兩個月後。
滄州府邸,一處院落之中。
柳輕舞懸浮在空中,周遭的氣息不斷遊離,像是一條條小蛇一般纏繞著。
而在她的身前。
地麵上放著幾顆變得灰暗的石塊。
當這些靈石中的最後一點靈氣被抽離,融入遊走的靈氣之中。
那平靜的靈氣立即躁動了起來,而她眉間擰起的那一抹眉頭,也是越發的厚重,密密麻麻的汗珠在額間滲出。
終於,體內的靈力被壓縮至了一個極限,還源源不斷的吸取而入之時。
柳輕舞身上忽然蕩起了一陣狂浪。
周遭的竹林猛然顫動著,簌簌掉落厚厚一疊葉片。
緩緩睜開眼,柳輕舞內視了一番,喜笑顏開:
“終於是,突破至八層了。”
她的纖纖玉指朝著遠處點去。
咻的一聲。
隻見數百米外的一顆竹子應聲炸裂,化為了粉末隨風散去。
即便是早就有了猜想,但是真正見著隻是隨手的一點,就顯露出如此威力之時,柳輕舞還是不免一陣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