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是不是太難聽了一點?”魏君言喝茶的手一頓。
李清善打量他的臉,“跟你的臉配啊?你現在就是路人甲的形象!”
魏君言:……
幾天後,流雲道宗的飛舟裡,李清善坐在自己房間裡看書,魏君言坐在她對麵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自顧自地下棋。
外麵要去參加修道交流大會的弟子們都聚集在甲板上,大家說著此次以往大會上的一些事情。
忽然有人說道:“上次那大會上,蜀山劍宗大弟子程軻可謂是出儘了風頭,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人能打敗他。”
“上次商師兄都沒有參加,這次商師兄參加了,我覺得商師兄可以把那程軻打敗了。”
“不一定,那程軻還挺厲害的,咱們可不能輕敵。”
有人低聲道:“我聽說那程軻很崇拜忘執師叔,之前還想跟商師兄切磋一番的,畢竟商師兄可是忘執師叔唯一的弟子,但是現在商師兄不是了,也不知道那程軻還會不會想跟商師兄切磋。”
“噓~你小聲點,彆被商師兄聽到了。”
一邊的周西棠嗤笑一聲:“聽到就聽到唄,讓某些人看不清形勢!獲得了一個好位置不好好維護好,若我是忘執師叔的弟子,我一定是站在忘執師叔那邊的,也不知道你們一個個著了什麼魔,跟那蘇柳兒那麼好。”
忘執師叔多麼厲害多麼好的人,玄印師叔不珍惜是他的錯,還有那蘇柳兒,就一個裝貨,整日看著溫溫柔柔的,她覺得都是裝的。
有人訕訕道:“蘇師妹也沒什麼錯嘛,而且她對咱們也挺好的。”
“反正這感情之事跟我們又沒有關係,這也不是蘇師妹的錯啊?要說錯,不應該是……咳,你們知道的。”
周西棠冷笑,“她怎麼對你們好了?就對你們笑笑?她有給你們什麼寶物嗎?”
“周師姐,你怎麼對蘇師妹那麼看不慣?她雖然沒有送我們什麼寶物,但是平常會幫我們一些小忙,而且她挺溫柔的。”
周西棠翻了一個白眼,“跟你們說不通!”說著她回到了船艙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裡。
另一邊,沈菘年跟蘇柳兒終於回到了宗門,在李清善跟魏君言離開後,沈菘年調理好身體後帶著蘇柳兒曆練了一些日子。
但是沈菘年心裡一直惦記著李清善身邊男人的事情,蘇柳兒整日聽到他的心聲總是想著李清善,恨得牙癢癢,最後她覺得還不如回去呢。
在蘇柳兒說回去後,沈菘年立馬就答應了,主要是他想著李清善可能是回宗門去了。
聽到這心裡話後蘇柳兒又是一陣氣憤,她都沒有忍住地問:“年郎~我是不是比不上忘執真尊,如果你還喜歡她,那我就……”說著就開始眼紅。
沈菘年一個心疼,“沒有,我心裡最喜歡你。”
“年郎~我是說真的,如果你真的還喜歡……”
沈菘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許再說了,我跟她已經和離了,我當然會隻有你,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等我們回去,我就跟掌門說舉行結侶大典。”
“嗯。年郎,我真的很愛你。”
“我知道。”沈菘年抱著她,“我們先回去。”
“嗯。”蘇柳兒擦了擦眼淚笑了,但是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