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梁晚意眼睫無措地撲閃著。
“什麼?”
“給我,寶貝。”
寶……寶貝?
梁晚意愣在那兒,不是,這青天白日的的他發什麼情?
“霍律師,你......”
梁晚意突然想起那瓶粉色的精油,有致幻和催情的作用。
方才在監控裡,夏青確確實實把精油滴到他脖子上了。
可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貨不會是硬生生憋了一個小時吧?
“霍庭洲,那個精油.....”
“恩……我早就有感覺了,隻是壓了很久。”
“那你繼續壓啊。”
“可我現在不想壓了,想*你。”
梁晚意慌了神,不是,這她第一天上班就要英勇獻身了?
霍庭洲沒給梁晚意考慮的機會,吻又一次壓了下來,這次他沒有收斂,任由自己的欲念瘋長。
梁晚意抬手推開他,一本正經地對著霍庭洲飽含欲|色的眼。
她懷疑他現在已經神智不清或者把她認錯人了,她平複了下自己慌亂的鼻息,問他,
“你是誰?”
男人輕咬住女人細嫩的脖子,“霍庭洲。”
梁晚意隻感覺有點癢,又問他,“那我是誰。”
“梁晚意。”
不對啊,他沒神智不清啊?
“你知道你在乾嘛嗎?”
“我很清醒梁晚意,我想要你,我霍庭洲想要你梁晚意。”
梁晚意再也沒了周旋的機會,男人似乎已經到了克製的臨界點,身上燃起的欲火就要噴薄而出,他發燙的薄唇蹂躪著女人的粉唇,呼吸早已沒了節拍,慌亂的想要掠奪。
梁晚意試圖推開他的手被他輕鬆握住,壓在頭頂。
她蹙眉,緊抿著嘴唇,不讓他作怪的舌頭進來。
“張開。”男人命令她。
梁晚意不願。
霍庭洲刺激她,“你前男友估計都跟霍娜娜睡了,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你卻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聞言,梁晚意垂眸,“我最不吃激將法這一套。”
霍庭洲隻好輕咬住她的唇,依靠著男人的蠻力一點點撬開,最後梁晚意意誌都被他吻得消沉,唇齒糾纏,任由他吸走自己的每一寸氧氣。
梁晚意快要窒息,霍庭洲短暫地放過他,沉重的喘氣聲就在耳邊,他帶著磁性的嗓音極具誘惑力,
“給嗎?”
梁晚意彆過臉,冷淡地說出兩個字,“不要。”
霍庭洲粗粗地歎了口氣,像是隱忍地克製,
“不給,那你幫幫我好不好。”
乞求的話,卻是強勢的指令。
他把她的手帶到身前,白皙的指尖抵在皮帶的金屬扣上,
“解開。”
......
漫長的半小時,梁晚意白皙的臉全部染的通紅,直到手上……
男人鼻息帶著勾人的低哼,梁晚意聽的整個人酥酥麻麻的。
梁晚意有些惱,“你......你咬我乾嘛!”
霍庭洲的笑聲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這一口,算我還你了。”
哦,真記仇,就因為上次在包廂裡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