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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
懊惱的梁晚意在洗手間一遍又一遍地洗手,邊洗邊罵。
男人穿上了睡衣進來,笑著調侃她,“再洗就脫皮了。”
梁晚意一雙狐狸眼沒了勾人的欲望,狠狠瞪他一眼,沒有震懾力地警告,
“霍庭洲,你又越界了!”
誰知男人不僅沒有一點歉意,還穩如老狗地回她,“行,算我欠你兩次賠償,想要的時候告訴我。”
“你!”梁晚雨欲哭無淚,感情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上次她拿這個賠償調侃他的時候,還覺得怪好玩兒,這時候卻被他當個擋箭牌來用,給梁晚意懟的啞口無言。
霍庭洲見梁晚意的小臉擰巴地跟個葡萄乾似的,還不忘殺人誅心,“怎麼了?不是你自己提的賠償,怎麼搞的跟我欺負了你似的?”
梁晚意咬唇皺眉,心道:還真是小瞧了這霍狗,看上去挺像個人的,實則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臭男人。
梁晚意翻起了舊賬,勢必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你上次不是說我纏著你是想睡你?想進霍家的門?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誰想睡誰啊?真是什麼帽子都往我身上扣。”
霍庭洲猜出梁晚意上次大概率是喝斷片了,不記得自己在電話裡說的那些大實話。
可畢竟酒後吐真言,霍庭洲想到梁晚意泡自己隻是為了報複柯昱,心裡膈應的慌。
於是沒好話道:“你上趕著討好我,我順勢而為調戲你,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底線,所以,你沒什麼資格跟我評理,如果受不了,那就離我遠點。”
梁晚意雖想反駁,但還是閉了嘴。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們兩個本就是不對等的關係,在工作上他是她的老板,從私人上,是她有求於他。今晚也是梁晚意上趕著要來討好霍庭洲的,所以,她有什麼資格跟他在這評理呢?
她低下頭,安靜地兀自洗手。
饜足過後的男人,褪去了身上的倦意,甚至還有精力從身後環住女人的身子,躬身把女人的小手握在掌心,蹭她手上的洗手液。
這麼一對比,梁晚意才看出他的手掌有多大。
霍庭洲的皮膚不黑,但梁晚意的皮膚超白,就襯得男人的膚色都暗了幾個度。
脈絡分明的拇指輕輕揉搓白嫩的手,指縫交錯,有種彆樣的情調。
“你手還挺小。”
他長指最後幫她搓洗掉了殘留在指縫的滑膩,又隨手關上了水。
“好了,不能再洗了,搓的都發紅了。”
梁晚意對此時罕見溫柔一麵的霍庭洲很陌生,她想,興許是剛完事兒,心情好。
那天他在律所的休息室睡飽了覺也是這樣的好心情。
她心想,這男人不毒舌的時候倒挺像個人樣的。
誰知下一秒,霍庭洲的畫風就變了。
“洗壞了就不好了,畢竟以後我還要用。”
“誰要給你用了,用你自己的。”梁晚意懊惱。
“你又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推拿。”
梁晚意不信,“是嗎?你覺得我會信?”
霍庭洲開懷地笑了,逗趣她,“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明知道梁晚意說不出口。
這男人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