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都沒意識到。
她是喜歡的。
他也知道她喜歡。
應該比小tOy好玩多了。
大約洗了二十分鐘，身子和腦子總算冷卻下來。
恢複理智後，梁晚意還是想明白過來，這次和霍庭洲有點過火了。
他們不該如此。
她又用卸妝膏卸了妝，衝臉順帶把腦子也衝了衝。
出去的時候，霍庭洲已經點上了第三支煙。
見他還沒走，梁晚意趕人了，“我幫你叫車？”
霍庭洲有些疲憊的眼神挑過去，看她穿了件白色真絲睡裙，款式還算保守，但裙子很短。
白皙的長腿在客廳的燈光下很晃眼，裙擺一晃一晃的，霍庭洲又想起黑暗裡的觸感，一時間口乾舌燥。
“有水沒？”
梁晚意從開放式廚房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她，“喝完就回去。”
霍庭洲抬眸看站在眼前的小女人，發際濕濕的，小臉素白乾淨，看著超好欺負，就是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霍庭洲打開礦泉水喝了口，“你這沒有客臥？”
“有倒是有，但容不下霍律師這尊大佛。”
“我有這麼大體積？”
“體積不大，派頭挺大的。”
霍庭洲微微起身，抬手把梁晚意拉進懷裡，兩人一同跌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沐浴露的清香瞬間闖入男人鼻腔。
霍庭洲身上的疲憊退散，他臉貼在女人的後脖頸，語氣帶了點服軟，“我剛才都這麼儘心儘力補償你了，怎麼還對我這麼冷淡。”
梁晚意掰了掰他銬住自己的手臂，沒成功，“霍律師總共欠我四回賠償，還有三回。看在您這次服務升級的份上，以一抵四，算您還清了。”
男人的笑裡帶著情緒，輕咬她的嫩肉，“你還挺會算賬。”
“和諸葛年科一起回來的？”
梁晚意聞言，愣了幾秒，“你怎麼知道的？”
“我關注你微博了。”
“哦，就正好順路。”
“嗯，他就住對麵那棟。”霍庭洲輕捏梁晚意的下巴，使她看向陽台方向。
“看到對麵開著燈的陽台了嗎？”
“那就是你偶像的家。”
“你怎麼知道。”
“高中的時候常來清水灣，前兩年這裡老小區重建了，我也來過一兩趟。”
樓層位置不算遠，梁晚意看到對麵的陽台出現了人影，霍庭洲也看到了。
“看樣子，今晚你的偶像失眠了。”
“繼續回到剛才我問你的問題，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梁晚意沒想到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霍律，我剛才不是回答過了，都好看。”
“沒有這個選項。”
“那就沒有答案。”
霍庭洲被氣到，滾燙的唇就這麼印在她洗完澡後微涼的直角肩，撩的梁晚意心浮氣躁。
“你彆瞎點火。”
“你自製力比我想象的好，梁晚意。”霍庭洲終究還是要一個答案，“回答問題。”
梁晚意皺眉，“你們兩個不是一個風格的，無法做比較。”
“怎麼就無法比較？任何東西放在一起，都能比出個高下，就看你心裡的分量。”
梁晚意感覺到了語言的無力。
他可能不懂，就像是一條波西米亞長裙和一件酷拽的皮大衣，問她，二選一哪個好看。
梁晚意怎麼選？什麼場合選什麼穿唄。
但她知道，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霍庭洲就會一直圍著這個話題繞。
“你們倆顏值難分上下，性格也毫不相同，一個溫暖如春，對身邊的所有人都很友好，但外熱內冷，隻適合交朋友。”
霍庭洲迫不及待，“那另一個呢？”
梁晚意感覺像在哄孩子，歎了口氣，但也實話實說，“另外一個啊，霸道，蠻橫，不講理，固執，狂妄，小心眼......”
霍庭洲脾氣上來，正要發作。
“但他外冷內熱，嘴巴毒但心腸軟，愛心不多，但對在意的人和事，會真心對待，一般人很難與他深交，但隻要和他深交了，會是非常難得的摯友。”
霍庭洲還想多聽聽，女人卻不繼續說了。
“沒了？”
“沒了。”
“那這樣的，是不是適合做男朋友？”
梁晚意搖搖頭，“不適合，可能嘴巴縫起來會好一點。”
霍庭洲：......
“所以，你說要選，確實不好選。”
況且，梁晚意並沒有與他們倆深交的打算。
霍庭洲卻不這麼認為。
他把梁晚意的身子轉過來，使她麵對自己。
兩人對視。
霍庭洲的眼眸裡印著女人的臉，他薄唇輕輕扯動，
“梁晚意，你聽好了。”
“梁晚意和賀言希比，我選梁晚意。”
“梁晚意和車比，我選梁晚意。”
“梁晚意和咖啡比，我選梁晚意。”
“梁晚意和霍氏比，我選梁晚意。”
“梁晚意和任何其他層麵的東西比，我選梁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