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律平時YY的時候,想起的也是我的臉嗎?”
得知自己被霍少爺一見鐘情,並且四年都念念不忘的梁晚意尾巴翹的老高了。
恨不得霍庭洲再多說點這四年對自己的執念,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這可是霍庭洲啊……
天呐,那自己豈不是京圈太子爺的白月光?
梁晚意的小臉懟了上來。
魅魅的狐狸眼盯著霍庭洲深邃的黑眸,“霍律,那我是不是你的白月光呀~”
女人一臉期待地等霍庭洲回答她的一係列問題,霍庭洲卻臉色冷冷。
嚴格來說,是陰冷,怪瘮人的。
嗬,會自己動手的白月光嗎?
彆人的白月光都是清純無雜念的那種,可他的白月光呢?
是玩具店的至尊VIP。
想到她曾經青澀的模樣都給了柯昱,現在的她隻知道玩玩具,霍庭洲真想跟她好好算算賬。
可女人哪裡知道霍庭洲的怨念,還一個勁兒地追問他。
“嗯?霍律?”
“YY過我?”
霍庭洲與她一同坐在沙發上,近距離對視,“沒有。”
梁晚意蹙眉,“啊?那你想的是誰的臉?賀言希?!”
霍庭洲:“……我是說,我沒有意淫過。”
梁晚意不信,“是沒有YY過,還是沒有YY過我?”
“沒有意淫過。”
“真的假的?”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也不知道在哪學的,一個女孩子張口就來。
“不是,霍律師,你是28,不是18,yy不是很正常,這是人類正常的生理和心理需求。”
霍庭洲之前確實沒有過這些歪心思,嚴格來說,是在英國偶遇她之前沒有過欲望。
他從小與人有接觸性障礙,加上輕度厭女,所以對男歡女愛的興趣不高,他好像沒有性欲一樣。
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天生性冷淡,甚至是無性者。
哪怕曾經他對十八歲的梁晚意傾慕已久,但也隻停留在淺顯的傾慕,哪裡舍得意淫她,他覺得“性”這個字會玷汙善良美好的她。
但自從倫敦那次之後,他就開始反反複複做春夢了。
那些不良的,張狂的,激情的畫麵幾乎每晚都會出現。
而夢裡的女主角永遠都是她。
低欲的男人好像突然就變得重欲了。
性不再是他世界裡的冷門,甚至讓他開始有了貪念。
夢裡夜夜笙歌,連睡眠都好了不少。
隻是後來,他不滿足隻是在夢裡了。
但他發現,22歲的她有男朋友,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而他隻是她人生中一個很小的插曲,小到她都不記得他了。
他起初挺生氣的,生氣她有了彆的男人,嫉妒與怨念讓他不爽,想跟她對峙,卻沒有身份。
回國再見麵,他氣的與她針鋒相對,給人欺負哭了幾回,後來又實在不忍心了。
因為她太會哭了,哭的他都招架不住了。
於是就接下了她男朋友的案子,就當還她的救命之恩。
從此以後兩不相欠,各自安好。
原以為他和梁晚意之間也就這樣了……
結果,柯昱拒絕了他的幫助,選擇拋下女朋友,跟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搞上了。
緊接著小白兔自動找上門來給他當秘書來了。
她和柯昱分手了。
那霍庭洲自然不會再放她走了。
霍庭洲看著眼前的女人,笑了笑,“我不喜歡幻想的,我喜歡實操。”(第四聲)
喜歡打直球的霍庭洲總能把梁晚意的嘴乖乖堵上。
梁晚意收回了身子,與他拉開一小截距離。
“怎麼,晚晚不問了?”
“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