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老公出軌啦!】
有病?薑梨盯著這條陌生短信,滿臉的疑惑。
看著這嬉皮笑臉的口吻,更是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薑梨蹙著眉,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直接按下了刪除。
我老公怎麼可能出軌?霍庭琛他可是陽痿。
今天是霍老太的八十大壽,作為霍家唯一的孫媳,薑梨忙的不可開交。
可偏偏胃病卻在這個節骨眼犯了。
冷汗順著額頭滑入領口,胃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薑梨唇色泛白,顫抖著尋找包裡的藥瓶。
眼看宴會接近尾聲,她打算和霍老太打個招呼提前離開。
“太奶奶要注意身體,我下個月再來看您。”
小澈摟著霍老太的脖子,奶聲奶氣的樣子把眾人哄得心都化了。
周圍的賓客也都止不住讚美:“這孩子真是懂事,霍家教導有方啊。”
李文慧得意地仰著腦袋,像是隻高傲的孔雀,“可不嘛,我這個做奶奶的可是操碎了心。”
薑梨笑而不語,眼底閃過一絲不滿。
老不死的,你什麼時候管過?
“怎麼不見霍先生和霍太太?”
“剛才見他們去後宅了,小兩口親密的很。”
“噓,那個不是霍太太,你旁邊的才是。”
賓客們頓時啞口無言,有些唏噓地看向薑梨。
八卦聲雖小,薑梨卻聽得一清二楚。
霍庭琛和彆的女人去了後宅?
結婚五年,霍庭琛雖不碰她,卻也從來沒和彆的女人親近過。
聯想到剛才的短信,薑梨捏緊了衣角,隱隱有些不安。
也顧不上胃部的絞痛,向後退了幾步,悄悄朝後宅走去。
前院觥籌交錯,後院倒是格外寧靜。
銅鈴在簷角叮咚作響,池塘的幾尾錦鯉穿梭在斑駁的樹影之間,漾開漣漪。
如此雅致的景象,薑梨卻無心觀賞。
她踩著鵝卵石穿過蜿蜒的長廊,胃痛混著心慌,脊背隱隱冒著虛汗。
每轉過一個彎,心跳便加重一分。
“啊~”
二樓的一聲嬌嗔,讓薑梨倏然止步。
今天由於人手不夠,所有傭人都去了前院幫忙,這上不得台麵的聲音是?
總不能是管家趙叔叫的吧?
薑梨蹙著眉頭,心跳逐漸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喉嚨。
指甲死死摳住掌心,抬腳上樓。
“庭琛,等一下,唔,不要不要。”
“你有老婆我們不能這樣。”
房間內的時宛麵露潮紅,欲拒還迎般推搡著霍庭琛。
可這無疑更激起了霍庭琛的欲望。
霍庭琛完全無視時宛的反抗,平日冷漠的雙眸此刻充滿了情欲。
像是猛獸一般,帶有侵略性的吻,親的時宛喘不過氣。
短信說的居然是真的?
薑梨緊緊攥著衣角,指尖隱隱泛白,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看著眼前快要交疊的兩人,薑梨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結婚五年,這還是薑梨第一次看見霍庭琛動情。
在這事上,薑梨拋下了臉麵和自尊,什麼都願意做。
霍庭琛卻永遠是一副嫌棄的模樣,譏諷的目光讓她無地自容。
婚後第二年,霍家從家族內抱回來個孩子。
霍老太說這孩子剛生下來就父母雙亡,要交給薑梨兩口子撫養。
整個霍家都在盯著她不爭氣的肚子,因為這事,薑梨沒少被數落。
現在有現成的孩子,她當然會不推脫。
其實薑梨私底下已經有了定論——霍庭琛應該是不行。
但為了維持他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形象,薑梨從未挑明。
甚至還有些心疼霍庭琛。
現在看來霍庭琛不是不行,而是隻對自己不行。
“姐姐,五年了,我等你等的好苦,那個賤人饑渴得很,經常跑過來勾引我,我看見她都反胃。”
“姐姐你好香,唔,我隻對你有感覺。”
時宛一驚,輕輕用手捂住了霍庭琛的唇:“庭琛,彆這樣說,雖然說當年是薑家威逼利誘你娶薑梨,但她也是真心愛你啊。”
霍庭琛聽到薑梨的名字後,似乎立馬恢複了理智。
眼底的情欲淬煉成冰,不屑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