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兩個我都不想選呢,如果非要選的話,那麼我就選第三個吧。”卡爾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表情突然變得嚴肅,冷冷的說道。
如果是曾經的卡爾根本不會把蕾娜這種威脅放在心上,隻會當成一個一個笑話一笑而過,隨後依然能和他們談笑風生、和顏悅色的。可是現在的卡爾已經和以前自己大相徑庭,一個小小的二代神居然敢威脅自己,真是找死,不自量力。
本來在所有的獸體文明都被他吞噬之後,整個冥河星係都變為了一片寂靜之地,卡爾在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之前又不敢出被裂縫籠罩的冥河星係,如是自己出去就被秦無憂和凱莎聯手給乾掉了怎麼辦,自己的夢想還沒實現呢。死歌書院冷清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在這裡看到了潘震這個熟人,即便是敵人,他也想和他聊聊,緩解一下自己的苦悶,沒想到蕾娜這個小屁孩居然敢威脅自己,這讓他如何不怒?
等修剪得差不多了,一道靈氣撒下,原本桃樹上的花骨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盛開,已經盛開的花朵顏色變得更加豔麗了。不一會整片桃園盛開的花朵就多了數倍有餘,整片桃園都變成了粉紅色的海洋。隨著桃花的大肆盛開,一陣濃鬱撲鼻的芳香傳來,遠處的蝴蝶和蜜蜂也聞香趕來,在花叢間忙碌起來,追逐著花蜜最多的花朵。
就在秦無憂忙碌完的時候,轉身的瞬間眼角的餘光突然撇到在桃花園中央的小湖旁的一個桃樹下,正蹲著一個白色的身影,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腳,下巴頂在自己的膝蓋上,怔怔的看著平靜的湖麵發呆,這是誰?跑到這裡來發呆,又有些桃樹的遮擋怪不得自己來了那麼久也沒發現她。
“彥?她一個人來這裡乾什麼,難道有什麼心事?”秦無憂走進一看才發現原來躲在這裡的是天使彥。
一雙晶瑩明亮的眸子正緊緊的盯著湖麵,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時而憂鬱時而嘴角一彎微笑起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在桃花的襯托之下,湖邊美人,安靜祥和,好一副美人畫卷。
秦無憂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在她身旁坐下,轉過頭問道:“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在想什麼呢?我們的老司機彥姐姐是春心蕩漾,想男人了嗎?”
突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天使彥嚇了一跳,正準備站起來,結果被秦無憂給壓住了,看到是秦無憂之後彥鬆了口氣,搖搖頭道:“教官是你啊,你就彆打趣我了,我哪裡有什麼男人可以想啊。”
“會有的,你那麼漂亮,想追你的人可謂數不勝數,到時我都舍不得把你嫁出去了。”秦無憂笑道。
“教官說哪裡話,彥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比起凱莎女王她們來說可差遠了。”彥搖搖頭說道。
“不要妄自菲薄,就長相而言你可不比她們遜色。有一首詩用來形容你正合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此女隻應天上有,奈何花落至人間。”秦無憂拾起地上掉落的花瓣放到鼻前,慢慢的說道。
聽到秦無憂的詩,天使彥一愣,過了一會搖搖頭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教官你過譽了,彥哪有那麼好。”
秦無憂用手撐了撐地麵,將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網上挪了挪,隨後說道:“你要有自信,有這麼幾句話就是說你的,當初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什麼話?”彥疑惑的看著秦無憂問道。
“銀河以北,吾彥最美。彥毒入髓,此生無悔;銀河以南,為彥而燃。拔劍而戰,豈是笑談?銀河以東,愛彥無終。守望一生,無怨無悔;銀河以西,吾彥濡惜。此生守候,為彥終已。”秦無憂搖頭晃腦的朗誦著,這幅模樣就像古時候在學堂要命苦讀背書的學習。
“嗬嗬嗬……這個我很喜歡。”天使彥聽到秦無憂念的打油詩忍不住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隨後俯身靠近身旁的秦無憂,將自己粉紅的櫻桃小嘴湊到秦無憂的耳邊,對著他的耳蝸輕輕的吹了口氣,小聲的問道:“那教官有沒有中彥的毒呢?一種叫做愛情的毒。”
“去去去,我看你情緒不好,好心哄你開心,你倒好反而調戲起我來了。”秦無憂伸出手放在彥的臉龐上,將她的臉推開,無奈的說道。這彥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時不時的就想調戲自己一下,還對著自己的耳朵吹氣,感覺癢癢的怪怪的。
看到彥的情緒沒有那麼失落了,秦無憂接著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要不和我說說吧。”
彥用手指撚起一朵桃花瓣,在兩指間揉了揉,花瓣在她的指尖被撚成殘渣,粉紅色的汁液染紅了她的指尖,轉過頭對著秦無憂問道:“教官,你覺得現在冷的實力對比起我來說怎麼樣?半年多我能打敗她嗎?”
“你就是為這個擔憂啊?我說你們兩個為什麼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呢,大家都是姐妹,和平共處不好嗎?”秦無憂無奈的說道。
“那不一樣,我們不可能和平相處。我和她肯定是要分出一個勝負的,若是我敗了,以後就要忍受她的冷言嘲諷了,我不能接受。”彥搖搖頭,堅定的說道。
“隨你們吧,彆打的你死我活的就行。至於你現在和她實力對比的話,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如果半年後你沒有一個蛻變的話,到時你對上她……一層。”秦無憂想了想說道。
“教官你說我到時對上冷隻有一層的勝算?那麼少?”彥噌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驚呼道。
“不不不,你誤會,彆那麼激動。不是一層勝算,你先坐下。”秦無憂拉住彥的手將她拉坐下,安慰道。
“哦哦,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差距那麼大,以前我和她對打都是差不多,你贏一場我贏一場,怎麼可能突然拉開那麼多。”彥呼了口氣,拍了拍自己因為激動而在不停抖動的高聳胸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