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現在就在這小屋子裡等著我吧,既然我們已經打掃清理完了,那麼接下來我也該下山去弄這兩個東西了,順便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點今晚食物。”秦無憂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鐵鍋和菜刀說道。
“我不是一起去嗎?”聽到秦無憂要自己在這裡等她,天使冷有些不願意了,習慣了一個人的她忽然有些不願意獨自在這裡等待。
“那就一起吧。”聽到天使冷想要一起去的意思,秦無憂也沒拒絕,反正背習慣了,也不在意多背那麼一次。
秦無憂快步走到天使冷的身前蹲下,這蹲下的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的讓人心疼。沒想到堂堂天使一族的教官,受億萬女天使們的敬仰,有朝一日也會淪為她人的坐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麼一天,農奴翻身把歌唱,也讓天使冷給自己做一回坐騎,某種意義上的坐騎也是坐騎,讓自己體會一下騎著他人的樂趣。
下山的過程顯然要比上山要輕鬆得多,沒過多久秦無憂便背著天使冷再次回到了小溪邊。將她放在之前的大石頭上,安頓好天使冷之後,秦無憂便開始著手處理鐵鍋和菜刀。
將黑乎乎看上去就讓人很不舒服的鐵鍋放入水中浸濕之後瘋狂的甩動,借助水流衝刷掉表層沾得並不牢固的汙垢。隨後他又伸手入水中,從小溪的河床裡掏出了一把細沙,均勻的塗抹在鍋體的表麵,坐在一塊石頭上然後用半路上撿來的一節木頭開始對著鐵鍋蹭了起來。
很快鐵鍋表麵的汙垢和鐵鏽在他反複的搓洗之下就被他給蹭了下來,將鐵鍋放入水中清洗掉刮下的汙垢,原本漆黑的鐵鍋已經有小部分露出了金屬原本的顏色。
洗掉汙垢之後,秦無憂再次從河裡掏出沙子,開始重複自己之前的動作,周而複始。
“教官,把那個菜刀給我吧,我來磨。”看到秦無憂在努力的清洗鐵鍋,坐在秦無憂身旁石頭上沒事可做的天使冷對著他伸出手主動說道。
聞言,秦無憂將腳邊的菜刀拿起,彎腰遞給她:“你可以嗎?”
“可以,我傷的是腳又不是手,不影響。”天使冷接過來看了看:“磨個刀而已,很容易,你處理鐵鍋吧,這個交給我。”
說完天使冷在秦無憂身旁蹲了下來,用粗糙的石頭將菜刀表麵大塊的鏽塊刮掉。清洗乾淨之後,找到一塊相對平整的石頭便開始磨了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石漿和鐵鏽形成的棕色石漿順著石頭流進溪流當中。菜刀和石頭相互摩擦,發出“嚓,嚓……”的金屬摩擦聲。
兩人蹲坐在一起,手裡不停忙活著,各自為自己的目標努力,互不打擾。
彆看這個工作看起來不難,但是要是真的去做辛苦的程度不亞於乾體力活,長時間機械般的摩擦動作,使得雙手都很酸軟疼痛。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清洗,秦無憂手中鐵鍋表麵的鐵鏽和汙垢已經被全部清理乾淨,煥然一新。
“啊,沒想到隻是清理一個鍋就那麼累,雙手又酸又疼的,還好清理乾淨了。”秦無憂敲了敲自己手臂說道。
“我這邊也完成了。”天使冷晃了晃手中已經乾淨如新的菜刀,用手指在鋒利的刀刃上輕輕劃了劃,試試它的鋒利程度,隨後點了點頭,顯然對自己的一番勞動成果很滿意。
秦無憂接過天使冷手中的菜刀,試著用它去割手中木頭,還沒怎麼用力,很輕易的就從手腕粗細的木頭上削下來一大塊木塊,這鋒利程度絲毫不亞於工廠中剛生產出來刀片。
再拿起菜刀看了看鋒利的刃口,對著天使冷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做得不錯,即便是我也未必能做的比你好。現在再做個握把就完美了。”
說著秦無憂拿起磨的十分鋒利的菜刀在手上的木頭劃了一道,扣住劃痕用力一扯,一張完整的樹樹皮就被秦無憂給扒了下來。
又用菜刀砍下十幾厘米,用刀刃在木頭上劃起來,木屑源源不斷的掉落,木棍漸漸變得平整光滑。
用手握了握,感覺手感不錯,沒什麼刺手感又不至於太光滑導致容易脫手。
將小木棍豎立在石頭上,一道光芒閃過,手中的菜刀直接將其一刀兩半。在內側劃出一個凹槽,正好能將菜刀的柄把鑲嵌進去,將菜刀夾進去。將扯下的樹皮柔掉雜質隻留下纖維,將把手一圈圈纏繞綁緊,一個簡易的菜刀就此徹底完工。
雖然樣子不怎麼樣,但是對他們來說不重要,好用就行。拿著簡易的菜刀在空中舞了舞,秦無憂滿意的點了點頭。
“冷,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獵物,你行動不便,就在這裡等我回來吧。”手裡拿著菜刀的秦無憂,很想找點什麼東西切一切,試試自己的刀鋒。
“去哪裡?”天使冷問道。
“走遠一點吧,尋找的範圍大一點,希望更大一些,順便去海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擱淺的海鮮,現在有鍋了今晚能煮點湯。”秦無憂笑著說道。
“那麼遠?”天使冷有些不明白現在都已經下午了,日漸西沉,秦無憂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要跑去海邊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