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湊上前,含住這水光的唇瓣,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含混道“上來該回避的也是他們。”
蘇卿卿被他咬的渾身戰栗一下,置於容闕胸前的手便上滑勾住了他的脖子。
容闕身子僵了一下,旋即大手一撈,將蘇卿卿從椅子裡直接抱出,將人擱在桌上。
他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把人按在懷裡可勁兒的親,扣著腰肢的手在她的腰上後背上遊走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重的不行,容闕堪堪結束這個纏綿到極致的吻。
蘇卿卿被他親的渾身綿軟,靠在容闕懷裡,感受著這人胸膛的心跳,“你怎麼了?”
容闕緊緊抱著人,下巴在蘇卿卿額前碎發處極輕的蹭了蹭,“今天不太高興。”
蘇卿卿從容闕胸前掙開,仰頭看他,“怎麼了?”
容闕看著蘇卿卿,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又把人親了親,最後嘴唇離開蘇卿卿的嘴唇,在她鼻尖很輕的啄了一下,“想起我母後了。”
蘇卿卿一愣。
今天並非容闕母後的祭日,好好的,這人怎麼
“在榮安侯府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是明和查到了點東西。”
說著,容闕在蘇卿卿方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下,把坐在桌子上的蘇卿卿抱到自己腿上,圈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前。
皮毛鋪子發生爆炸,引起了皇上對皮毛生意的警覺。
要查的方向自然也就分為兩點。
第一是皮毛生意的經營,第二是參到皮毛料子裡的黑火藥的源頭。
對於第二點,其實皇上並不十分重視。
他隻關心第一點。
正好,第二點也不是蘇卿卿她們要查的方向,畢竟黑火藥就是她們自己放進去的。
順著皮毛生意的經營去查,自然要查這些年的賬本,各地皮毛鋪子的經營點、
這些繁雜瑣碎。
也正因為如此,榮安侯才敢不緊不慢的用榮三的婚事去轉移蘇卿卿的視線,並且還想要以此來和蘇卿卿談條件。
而蘇卿卿和容闕也不是當真要查生意,他們就是想要找到一個理由查榮安侯這個人而已。
“查到了什麼?”
容闕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挲著蘇卿卿頎長的脖頸,他指腹帶著繭子,不輕不重的刮下,蘇卿卿讓他弄得有些難耐。
偏容闕惡劣,說話之前還在她耳垂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嘴唇就順著這個距離在她耳邊哈著氣的道“他查到了一個人,你們召國的人。”
蘇卿卿原本被他咬的身子發酥,得了這話,狠狠一怔,“誰?”
“召國有個大將軍,叫餘揚,你可知道?”
蘇卿卿心道,我知道個鬼,我都沒有原主的記憶。
不過,身為大燕國曾經的悍將,蘇卿卿對這個名字的確是不陌生。
這是召國最為勇猛的將軍,召國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的,最終戰死沙場,死的時候,聽說是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