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榮陽公主!
蘇卿卿讓這消息驚得眉梢一揚。
“向征的爹是禹王的親衛?那皇上怎麼還擢升了向征到兵部尚書?”
當年皇上登基,究竟是如何從禹王手中奪得江山,蘇卿卿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場宮變,用血流成河絕不為過。
隻是,她沒想到,當年被皇上親自砍殺倒在血泊中的禹王竟然活著,而向征的爹竟然是他的親衛。
容闕輕輕撫著蘇卿卿的頭發,“當年禹王是怎麼九死一生逃出來的我還不知道,但是向征原本姓喬。”
容闕這麼一說,蘇卿卿就明白過來。
禹王跟前,是有一個叫喬雪涯的近衛。
禹王被皇上廢黜,一場生死大戰之後,禹王銷聲匿跡,而喬雪涯的兒子改名換姓,順利通過科考,成了國之棟梁,兵部尚書。
在向征站隊三皇子這件事被揭穿之前,他甚至都是鎮國公黨的肱骨人物。
不得不說這人的能力。
黑暗裡,蘇卿卿看著容闕,兩人氣息交織,卻再沒有情欲的欲望,“既然向征是喬雪涯的兒子,那他輔佐三殿下”
“要麼,老三有把柄在禹王手中,他不得不屈從與禹王,要麼,”容闕頓了一下,聲音變得冷漠幾分,“他可能根本不是父皇的兒子。”
與蘇卿卿猜測的一模一樣。
“那我們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太後好不好。”蘇卿卿忽的勾了容闕的脖子,氣息噴灑在他脖頸間。
容闕箍著人的手緊了緊,“好。”
蘇卿卿就笑起來,“我們兩個會遭天打雷劈的吧,日日在床榻上琢磨如何害人。”
容闕就跟著笑,“天打雷劈,有個高的頂著呢,我比你高,若是雷劈也是”
不等容闕說話,蘇卿卿挺了身子上前,用嘴唇堵住了容闕下半句話。
若有雷劈,還是劈她吧。
她是個死了又活的人,本就違了天理,她重新回到這片土地的時候,滿心滿腔,隻有仇恨。
若非容闕和吉祥成為她生命裡兩道不一樣的豔麗,她這重新再來的人生,就隻有仇恨。
擁吻相抱,蘇卿卿閉著眼睛隻想與容闕接觸的深一點,再深一點。
向征的死罪三日後就宣判了,但是榮安侯府世子的罪名卻一直懸著未定,就像鎮國公一樣,明明都是該死的人,卻都因為某種原因,一直懸而未決。
罪名一日不定,在外麵的人
榮安侯因為世子入獄而遭受刺激,身體急速拉垮,無奈之下,榮安侯夫人隻得進宮求情。
她一個婦道人家,求情求不到皇上跟前,就隻能奔著太後和皇後去。
偏偏鎮國公的事還讓太後皇後焦頭爛額呢,等宮人把榮安侯夫人送走,皇後不解的朝太後道“之前榮安侯府沒有出事的時候,我想和她們聯姻,母後不同意,這怎麼他們府上出事了,母後反倒是又要同他們親近?”
榮安侯夫人求上門的時候,皇後以為太後連見都不肯見呢,萬萬沒想到,太後不光見了,還應了榮安侯夫人的請求,答應她十日之內必定把世子放出去。
“咱們連國公爺都放不出來,哪放得出他!”
對於皇後的不長腦子,太後已經不抱希望了,剜了她一眼歎著氣道“之前我不願意和他們結交,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榮安侯府的底細,貿然聯姻,到時候誰拿捏住誰還未可知,現在聯姻,那是因為榮安侯府正在穀底,我們若是撈上一把,日後有的是好處。
皇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