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送走之後,吉祥飛快的上去,躲在暗處觀察外麵那些人的反應。
她之所以演這麼一出,就是因為根本不確定外麵這些人的功夫實力,唯恐鬨得僵了,而這些人又是功夫高強的,那豈不是人家要硬闖城牆他們根本攔不住。
既然對方想要扯一塊遮羞布遮攔一下,她自然順勢而為。
容闕正在距離城門不遠的處的一間鋪子裡休息。
這間鋪子原本是一家茶水鋪子,因著城門口這邊的防守,縣衙支付了鋪子主人一個月的茶水錢,把這鋪子租了下來以供這邊的人臨時休息用。
聽到外麵動靜,本也沒有睡著的容闕起身出來。
“什麼事。”
押送人員將人從麻袋裡抖了出來。
那老者還昏迷著,但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卻已經醒來,一眼看到容闕,他眼底瞳仁一顫。
容闕忽的挑眉,眼角眉梢帶著意外的笑意。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你。”
那人震駭的望著容闕,全身的肌肉都在打顫,驚恐從心底生出,帶著遏製不住的悚然。
容闕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下巴。
“怎麼?瞧你這樣子很意外?”
那漢子結結實實一顫。
容闕向前一步。
“榮安侯派你來的?榮安侯本就知道本王與太子妃在此處歇著,怎麼還派了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進來呢?專門進來給本王送情報?”
那人一言不發,但是立在容闕身後的衙役清清楚楚聽到了他牙齒打顫的聲音。
“數日不見,彆來無恙啊,我的於大總管!”
說著,容闕忽的上前,一把手撕向了麵前這人的臉。
好好一張臉皮,被容闕一把揭掉,露出餘良那張原本四五十歲的臉。
餘良。
太子府的前管家。
容闕一度以為他是太後的人,後來蘇卿卿在賬本裡發現了一些端倪,又懷疑他是三皇子的人,可餘良被從太子府將計就計的攆走之後,容闕卻發現這個人於榮安侯府的世子爺有了一次交集。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被太後和三皇子用的人,竟然是榮安侯的人呢!
“怎麼?被本王撚出王府之後就去了祁北替榮安侯招兵買馬,是想著回京報仇呢?”
餘良伺候太子的時間不短,這位看上去沒有什麼威脅的太子爺,他卻是從頭到尾的發自骨子裡的害怕。
哆哆嗦嗦,“你您您怎麼知道,知道是我、”
容闕頓時哈的一笑。
“你脖子上的那道疤,是被太子妃鞭子抽的吧,怎麼,易容的時候改了麵容不知道遮掩一下疤痕?還是你以為本王根本認不出來?
那你就大意了不是!
你怎麼就想不到,憑著本王對王妃的喜愛,莫說是她在你身上留道疤,就算是她在螞蟻身上留道疤,本王也能從螞蟻窩裡把那螞蟻捉出來。”
旁邊衙役
我懷疑你在秀恩愛。
但是,這個時候,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