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榮陽公主!
小姨子?
驚雷般的現場被這三個字炸的都快麻了。
滕王爺拍桌而起,指著蘇珩身後的墨鐸就道“你若當真是我大齊的前太子,為什麼能如此無動於衷的看著召國這個無恥小兒如此羞辱我大齊!”
墨鐸淡淡的撩起眼皮看他,嘴角帶著嘲蔑的笑。
他之所以選擇今天進宮,那是因為沒有比今天更合適的機會了。
有些話,在大齊的朝堂說出來,最多引起一些朝臣的憤怒,但改變不了既定的現實。
但是在外麵說出來,當著大齊以外的所有其他國家的朝臣的麵,那效果,可能是前者十倍不止。
墨鐸下顎微揚,“怎麼?滕王爺不知道如今大齊的皇後其實是我小姨麼?滕王爺不知道我小姨生產那日,我母後在大齊皇宮的禦花園不慎失足落水把自己個給淹死了嗎?滕王爺不知道當時還是滕王爺給我父皇進言,姐妹互換麼?還是滕王爺不知道,你自己其實也和我小姨睡過呢,我父皇這些年,一直給你養閨女呢!
我說呢,好好一個公主,怎麼非要弄死自己的親哥哥然後想要自己上位呢。
原來背後還有你呢。
所以你說當年我為什麼能死而複生?”
滕王爺恨不得衝過去咬死墨鐸,他咬牙切齒看著這個前太子,“胡言亂語!這麼羞辱你父皇羞辱你母後,對你有什麼好處!”
墨鐸看著他一笑,“是沒什麼好處,但是,也沒什麼壞處啊,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好,每逢宮宴必出事麼,我這不是擔心大燕朝後宮就皇後一個人,滿足不了這宮宴的必備佳肴,作為召國小皇子的朋友,我替她姐姐分憂啊。”
這尼瑪是分憂麼!
這尼瑪是殺人!
墨鐸風輕雲淡的說完,不再看滕王爺那邊,而是轉向旁邊其他使臣,“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我今兒心情不錯,可以給你們展開說說。”
這次陪著南梁皇室來的,還是牧則。
上次在大燕朝丟了那麼大的臉,最後和蘇雲鶴鎮國公二皇子一黨鬨得不可開交,這一次,大齊的使臣倒是依舊麵色如常仿佛根本沒有丟過臉似的。
畢竟,這兒還有更丟臉的呢,誰還想得起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
再說了,當時他們發生那點事,也隻是僅僅局限於大燕朝和南梁,現在可是雲集天下了。
牧則端著酒杯,帶著將士那種粗獷豪放,笑道“那就請太子爺給我們講講,你當年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活的?”
“夠了!”滕王爺朝著牧則嗬斥一句。
牧則旁邊,是南梁三皇子,他冷笑道“滕王爺沒資格吼我南梁的人,你們大齊自己不乾不淨,怎麼,不許人講不許人聽?你們太子爺都大度,願意分享呢,你憑什麼吼人?還是說,你現在在大齊的身份,已經越過你們太子爺了?沒聽說大齊還有個太上皇啊。”
賀朝都忍不住要給這段陰陽怪氣拍掌了。
會說話的就多說點。
墨鐸就笑道“當年我死啊,這個在座的應該都聽說過,不就是我謀逆造反,弑父殺君麼”
“夠了!”
滕王爺不能堵住墨鐸的嘴,但是他能用另外一種方式讓大家的注意力從墨鐸身上轉移到另外一方。
嗬斥一聲,滕王爺冷笑著看向蘇珩,“你以為這樣能幫到你姐姐是嗎?”
說完,滕王爺轉頭看向其餘使臣,“你們就不想聽餘揚將將當年大燕朝的血祭陣法裡為什麼會有蘇卿卿的娘麼?”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