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傅立刻道“臣不敢,能得二殿下垂愛,是臣小女的福氣,可惜她福薄,年紀小了。”
二皇子一臉情真意切,“我願意等。”
大殿之內,一個瞬間靜的妙不可言。
皇後要讓二皇子氣死了,“胡鬨什麼,還不起來,人家姑娘家的名節豈能讓你這麼亂來。”
說完,皇後朝席間鎮國公的兩個兒子道“還不趕緊帶二皇子下去醒酒去!”
二皇子還想爭取,但秦太傅轉頭朝他一拜,“承蒙二殿下抬愛,但臣不敢相瞞,去年年底,婉如大病一場,有道長相看,說是婉如命格有些怪,要想以後平安喜樂,需得五年以後才能成親。”
人家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二皇子也就不再多言。
更何況,他今兒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
母後太後以及鎮國公都想讓他娶蘇卿卿,但是他真的是隻喜歡秦婉如,秦婉如明年及笄,他等得起,哪怕等五年呢,他也等得起。
他就是把態度先擺出來。
也沒等鎮國公府的兩位公子來扶,二皇子自己給皇上磕了個頭,借口醉酒,先一步退席了。
他一走,鎮國公之前設計的那些趁著蘇卿卿喝醉了讓二皇子送人回家之類的安排也就隻得作罷。
皇上看夠了戲,再懶得和皇後多說什麼。
宴席一散,蘇雲鶴原本要叫蘇恒扶了蘇卿卿回府,但蘇卿卿記掛著太子爺那件事,隻說軍中還沒有安排妥當,便讓王宇扶著離宮。
出了宮門上了轎輦,王宇將打聽來的消息細致回稟,“山匪這件事之後,太後在宮裡擺了一次宴,太子爺被人算計,和剛進宮的一個貴人搭了一句話。
那貴人向太子爺問路,太子爺給她指了一下,這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當天下午,這位貴人哭哭啼啼找到陛下,說太子爺欲要輕薄她。
陛下大怒之下,將太子爺禁足,已經讓關了半個月了,索性太子爺在外麵開牙建府,就算是禁足,好歹在自己府裡,日子倒是不受苦。
這若是住在東宮,怕是就要難過了。”
蘇卿卿行軍半路忽然接到剿匪通知,當時就覺得奇怪,這三月份也不是鬨匪亂的季節啊,而且之前一直太太平平的,怎麼突然就有了匪徒。
後來又收到通知,說悍匪已經被地方剿滅了。
因著她橫豎沒有插手,也就沒當回事,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想害容闕?
她不知道就罷了,既是知道了,就不可能讓這些人這麼痛快。
蘇卿卿隻稍稍想了片刻就將幾句話吩咐給王宇,“這事兒也不用你自己辦,你去一趟碎紅樓,把事情交代給杜媽媽,她自然之道怎麼做。”
太子府。
半上午的,容闕正給明路下命令,明和再次急吼吼的從外麵奔進來。
“殿下!出事了。”
能讓明和急成這個樣子,容闕下意識第一反應就是蘇卿卿出事了,“她怎麼了?”
容闕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起來的。
明和搖頭,“不是蘇將軍出事,是殿下您,現在外麵風言風語,都說殿下不是陛下的親生兒子,說殿下是前隆煜太子的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