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道“我們小姐有封信讓我轉交給子誠公子。”
溫子傑這才感興趣,把手一伸,“給我吧!”
“這……”
張敬不過是略微遲疑了下,溫子傑便有些不耐煩,“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溫子誠親大哥,我說信給我替你轉交,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猶豫什麼?”
“難道你是怕我偷看信的內容?”
這溫子傑說話的語氣語調和溫良如出一轍,任何人看到都不會懷疑兩個人的血緣關係。
張敬忙將信遞上,道“小人不敢。”
他尋思著這溫子傑怎麼說都是溫子誠親大哥,應該不會出紕漏,就放心把信交了出去。
張敬一離開溫子傑的視線,他就甩了甩信封,一把撕開了信。
在他看來,就沒有什麼是他不能看的。
沈青瑜的信寫的不是直接就說芊芊有問題。而是暗暗提及,她相信溫子誠能看明白。
可換了溫子傑,他根本就看不懂信上的意思,隻有最後兩句他懂了,是讓溫子誠上門去找沈青瑜的意思。
他嘴角帶著笑,嘩啦一聲撕開了信紙,隻要他不願意。他就不能讓溫子誠和青瑜表妹繼續親近。
沈青瑜在院子裡等的著急了,才有人告訴她信已經送到。
她頓時放心不少,便一心一意盼著溫子誠能來找她玩,但一等就是半個月,她總算是意識到對方根本就不打算上門。
沒等來溫子誠,她倒是等來了另外一個出門的機會,一個她沒怎麼聽過的官名家裡辦喜事,兒子娶媳婦,請了溫氏等人赴席。
能出去就好,唯一讓沈青瑜不滿的是,劉氏也跟著一起,她最近有事沒事就要叫溫氏和沈青瑜過去。
接著便要陰陽怪氣好一番,說溫氏顧著娘家,一個婦人居然敢不知會一聲就走了那麼遠,還摻和了殺人案,帶累了她兒子等等,有兩次說得溫氏都紅了眼眶。
沈青瑜一心為溫氏分辨,也跟著被訓斥了,因此這兩天她格外討厭見到劉氏。
可一起出門,也沒辦法,沈青瑜隻好陪著溫氏一起做了鋸了嘴的葫蘆,一言不發的坐在馬車內。
到了目的地,沈青瑜這才舒了口氣,雖然還要走在一起,但在人前,劉氏還是要裝裝樣子的,不會為難她們。
沈青瑜是來坐席的,就等吃飯,看不到新郎去迎接新娘的場麵還真有點遺憾。
不過隻是一點而已,沈青瑜和溫氏是分開坐的,這一桌上坐的都是些青春靚麗的小姑娘,被這些好看的“花朵”們包圍,沈青瑜心情總是十分美妙,自然不去在意那一點遺憾了。
其中一個小姑娘說的話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們來的時候看到了嗎?”小姑娘環顧左右,“一個姑娘拿著包袱就等在大門外。每看到一輛馬車過去,就等門口的仆人唱名,好像在找人。”
有腦洞大的,猜測道“該不是新郎的風流債找上門來了吧!”
肯定不是。
沈青瑜在心裡反駁,若是找新郎的,聽客人唱名做什麼,她是來找客人中的某一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