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問題。”觀硯不太方便點破，也跟著發表意見。
喬念見兩人都沒意見，就輕輕頷首，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說：“那就去。”
……
觀硯本著看熱鬨的心情跟著喬念一起上了車，雙方的車隊彙集到了一家私人餐廳停下來。
等到了陸執訂的露台餐廳，入目就被三十多層高延展出去的露天露台吸引住了目光。
露台上隻有一桌，周圍還有一支現場表演的管弦樂隊，樂手們西裝小黑裙精心打扮過，從喬念出現開始就訓練有素的拉響了搭在肩頭的小提琴。
正在觀硯辨彆小提琴拉的什麼玩意兒的時候。
喬念在侍者帶領下走到位子處，侍者為她拉開椅子：“這位女士，這是您的位置。”
喬念挺不習慣彆人過分貼心的服務，卻也隻是微微攥了下眉心，沒說什麼，大馬金刀坐了下去。
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到餐廳裡遍布的白色香檳玫瑰，也沒看見精心裝點過得絲帶和露台僅此用一桌的特殊。
她好像就隻是單純過來吃頓飯，吃完就走。
“抱歉，借過一下。”葉妄川這時越過一旁的陸執，微微欠身拉開喬念左手邊的位置自然地坐下。
陸執陰鬱昳麗麵容看似平靜湖麵卻又暗藏驚雷，熟悉他的人能感受到葉妄川越過他那瞬間周圍氣氛的變化，但沒人敢說。
隻有簡妗拍拍他肩膀，無聲提醒他不要犯錯。
陸執這才深吸口氣操縱輪椅滑到喬念的另外一邊，有眼力見的侍者早就拉開了那裡原本放著的椅子，方便他的輪椅進去。
“我坐這裡。”陸執淡淡宣布，就抬了抬手指，服務生馬上開始上酒和菜肴。
觀硯感興趣的在三人對麵找了個位置坐下，問一旁的侍者要了杯雞尾酒，一邊含著飲料吸管，一邊雙手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看向對麵氣氛怪異的三人組。
簡妗也坐了下來，五個人的位置，變成喬念旁邊兩側被牢牢占據成緊促的空間。
簡妗和觀硯各坐占據一方，寬敞的可以再添一把椅子。
小提琴拉了一會兒沒聽出曲調，鋼琴師鋼琴聲穿插進入，小提琴和管弦樂隊停止了演奏，隻剩下鋼琴在繼續演奏。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鋼琴師吸引過去。
觀硯：“這彈得什麼呀。”
喬念看著服務生開始送菜上來，動手倒了杯檸檬水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勃拉姆斯的。”
觀硯偏過頭看她，靜靜地等待下文。
結果喬念拿起刀叉敲了下餐盤，對服務生說：“沙拉放我這裡。”就沒下文了。
觀硯略感失望的重新轉過頭去，就聽到喬念左手邊葉妄川淡淡補充道：“勃拉姆斯的A大調第二號小夜曲。”
她馬上又滿懷希望望向葉妄川。
水晶吊燈灑下暖黃的光，將餐桌映照得格外溫馨。精致的菜肴逐一上桌，鮮香四溢。
葉妄川微微傾身，骨節分明的雙手拿起一隻鮮蝦，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剝開蝦殼，晶瑩的蝦肉完整脫出，他輕輕放入喬念盤中，黑眸中滿是寵溺，輕聲叮囑：“小心燙口，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