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不少人都站起了身,鳳雲傾也起了身。
與此同時,樊慕白和樊慕心也起了身。
樊慕心很像撮合自己哥哥和這個漂亮的姑娘,便直接快步走到了鳳雲傾旁邊。
“嗨!你叫什麼名字呀?”
她神情自然,笑得也很天真。
鳳雲傾本來對樊慕白印象就挺好的,對樊慕心的印象也不錯。
畢竟能真心愛護自己的契約獸,這個觀點同她一樣。
她禮貌的頷首微笑,“我叫鳳雲傾,你呢?”
“我叫樊慕心,心情的心~”樊慕心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顏暴擊,不由得又加了一句,“你笑起來太好看了,像仙女一樣,難怪把我哥給迷……唔唔——”
樊慕白一手捂著自己那不著調妹妹的嘴巴,一邊對鳳雲傾頷首行禮,“鳳姑娘,希望我們都能抽到其他地區的選手,千萬不要第一場就對打。”
鳳雲傾也是這麼想的,“對,我也不想第一場就同你比,無論誰輸,對東部地區都是損失。”
“唔唔——”
樊慕心用力的掐了一下那隻手,樊慕白吃痛立刻就鬆了手。
“哥!你要謀殺親妹啊!”樊慕心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樊慕白嚴肅的看著她,“你注意禍從口出,你比鳳姑娘還大了一歲,怎麼一點都不沉穩。”
“喔……”樊慕心打量鳳雲傾,“看不出你才十六歲呢,感覺你好像經曆過很多事情。”
樊慕白眼底劃過心疼,“鳳姑娘的確是個有故事的人。”
鳳雲傾對樊慕心微微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她的故事,樊慕白應當知道不少,就無需她來說了。
隨著前麵的人抽完簽,也輪到了鳳雲傾抽簽。
她看向雲初雪的方向,她獨自一人站在那裡,像遺世而獨立的白蓮花一樣。
紫眸一閃,雲初雪手中的號碼牌被她看了個透徹。
鳳雲傾低頭去看抽簽盒,發現與雲初雪對應的號碼牌已經被人抽走了。
算了,下一場再說。
很巧合,樊慕白和樊慕心居然抽到了同一組號碼。
樊慕心皺著小臉滿臉不開心,但是樊慕白倒覺得這樣還不錯。
“心兒,昨日耳朵已經受傷了,這個結果挺好的,免得你遇到旁人,讓耳朵再次受傷。”
樊慕心不開心的說道:“你怎麼就覺得耳朵打不過呢?說不定耳朵能贏呢!”
樊慕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我讓你贏,好不好?”
“那怎麼行!”樊慕心卻又立刻拒絕,“還是哥哥繼續參賽吧,我本來就是過來玩玩的。”
回到觀眾席上,大長老就開始叫第一組號碼。
擂台上升起一道陣法,同樣是九階的陣法,但是散發出的靈力波動比昨日在鬥獸場的還要強大。
第一組的兩人分彆是來自南部地區和西部地區,他們自報家門之後,便召喚出了自己的契約獸。
隻是契約獸一出場,輸贏已經有了分曉。
南部地區的選手,他的契約獸隻有六階九星,而西部地區的選手,契約獸則是七階五星的。
兩隻契約獸交手不過兩招,南部的選手就直接投降了。
再打下去,他的契約獸很有可能重傷不愈,最後直接死掉。
沒錯,獸比大賽是允許血拚的。
隻要主人不投降,契約獸就必須血戰到底,直至徹底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