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做出這斷魂散,基本上可以和砒霜媲美,價格其實都差不多,但是斷魂散不用官府批條就能買到!”
“那……這個斷魂散大概什麼價格?”趙軒義問道。
“這……按照現在市場上的價格,一兩的話就要三百多文錢!但是沒有人會買那麼多!也都是買個幾合或者幾抄就夠了!”
趙軒義仔細算一下,隨後點頭“多謝了!”
王賀明看向仵作“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是!”仵作離開了!
趙軒義看向王賀明“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了,這毒藥比糧食貴上千百倍的價格,即便杜員外再愚蠢,也不能做這虧本的買賣啊?”
“國公,你這話我也理解!但是若無證據!現有的證據就隻能說這麵粉裡麵有毒藥!你說的這些我沒辦法拿來當證據!”
趙軒義也明白自己這些話隻是理論,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這些都是沒用的!
“我們能不能見見杜員外?”杜心雨開口問道。
“這不難!若是國公想見,現在我就帶你們去!”
“那就麻煩王哥了!”趙軒義笑著說道。
幾個人來到大理寺的監獄中,杜心雨走進來的那一刻,突然感覺一陣涼風直刺進骨頭之中,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趙軒義看到之後,臉上露出壞笑“怎麼?某人是不是想起當年那些愉快的時光了?”
杜心雨轉頭瞪了一眼趙軒義,抬起小腳,狠狠踩在趙軒義的腳麵上,疼得趙軒義差點喊出來!
“我看是國公回憶起當初強搶民女不成,把她一個人扔到牢房裡麵了吧?”
趙軒義尷尬地笑了“你說什麼?人家聽不懂啦!”
“彆逼我打你啊!”杜心雨瞪了一眼趙軒義,幾個人繼續向前走!
來到杜淳的牢房外麵,杜心雨仔細一看“不錯嘛!居然還有一張床?比我當年進來的時候待遇好多了!”
杜淳聽到杜心雨的聲音,轉回頭一看,隻見杜心雨和趙軒義都來了,滿是憂愁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急忙來到牢房前麵“女婿!女婿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什麼都沒做啊!我是被冤枉的!”
“叫誰女婿呢?杜淳你要不要臉?是誰當初與我斷絕父女關係的?”
“我要命!”杜淳看向趙軒義“女婿,事到如今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啊!”
趙軒義將杜心雨推到一旁,來到杜淳的麵前“杜員外,你老實說,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做了什麼特彆的事?這個時候了,你就彆再隱瞞了!”
“我沒有啊!我哪敢啊?每天都忙著生意,我見人都是賠笑說拜年話!生怕得罪人!”杜淳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就是你自己把毒藥放進麵粉裡麵的?”杜心雨冷聲問道。
“我是傻瓜嗎?毒藥多少錢?麵粉多少錢?我能那麼做嗎?”杜淳大聲喊道。
“杜員外您彆急,慢慢想想,或者是你有什麼生意給彆的商人造成什麼困擾了嗎?”
“這……?”杜淳仔細想了很久“真沒有啊!最近幾個月我一直在給麒麟營購買糧食,大家都有契約的,我也沒有因為給麒麟營購買糧食故意壓價,不應該啊!”
杜淳仔細回想一下,隨後瞪大了眼睛“我想起來了!可能是醉春樓!”
“哪兒?”趙軒義聽到這個名字,鬨到嗡了一聲,好巧不巧怎麼還是醉春樓啊?
“大約半個月前,我請朋友去喝酒,在醉春樓裡花了百兩紋銀點了許書瑤!結果那平昌糧店的掌櫃和我搶,他出了一百二十兩!但是王媽媽說凡是有先來後到,那天陳思燁就給我們這房間的賓客撫琴唱曲!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那平昌糧店的掌櫃生氣了?故意害我?”
“杜淳,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去青樓?就你這樣的死了也是活該!”杜心雨大聲罵道。
趙軒義揮了揮手,示意杜心雨不要再說了“平昌糧店的掌櫃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