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傷,沒有那麼嚴重,估計十天半個月結痂就沒事了,公子現在其實也可以下地甚至是走動,隻要沒有劇烈的運動都無礙!”郎中說道。
“是嗎?”趙軒義笑了,心道李寒嫣還真留手了。
上好了藥,郎中給趙軒義從新包紮“公子切記不要碰水,這樣好的更快!”
“謝謝郎中,對了、請郎中給我的丫鬟診診脈,看看她身體是否正常?”趙軒義看向紫鳶說道。
紫鳶一聽,嚇得全身無力,雙腿一軟好懸沒坐地上,整個人眼神空洞,靈魂仿佛被抽乾了一樣“多謝姑爺擔心,奴婢沒事!”
趙軒義一皺眉,雙眼淩厲的瞪著紫鳶“我說讓你診脈,你沒聽清嗎?”趙軒義聲音變的有些生硬。
紫鳶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就連呼吸都變的很困難。
郎中很是好心“姑娘彆怕,讓我給你診斷一下,沒病自然是好,如果有,咱們儘量早些治療就是!來!”郎中說完,將一個脈枕放在桌子上。
紫鳶臉色慘白的來到郎中對麵,伸出了手,郎中三根手指摁在紫鳶的手腕上,半分鐘後,郎中收回了手“姑娘身體沒什麼問題,大可安心!”
這句沒事如果放在平常人耳中,那一定是很開心的,但是此刻聽到紫鳶的耳中,簡直就像是判了死刑一樣,巨大的鍘刀就在頭上懸著!
趙軒義一聽,急忙問道“郎中,我家丫鬟已經成親許久了,沒有身孕嗎?”
“是嗎?原來是成親了啊?不過姑娘這脈象,確實沒有身孕的跡象,不過彆急,姑娘還這麼年輕,不急的!”郎中笑著說道。
“成親?紫鳶姐姐什麼時候成親了?”荔枝驚訝的問道。
紫鳶瞪了荔枝一眼“多嘴,還不送郎中離開?”
收到紫鳶冰冷的眼神,荔枝很是不快“郎中,咱們這邊走!”說完,荔枝帶著郎中離開了!
房間裡麵再次剩下兩人,氣氛再次變得寧靜,但是這次的安靜和之前不同,整個房間的空氣中全部漂浮著看不到的火藥,隻要星星之火,就足以讓整個房間爆炸!
趙軒義被氣的不知道怎麼才好,臉色變的紫紅色,雙眼充血瞪著紫鳶,紫鳶嚇得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你就對李家這麼中心?我真應該和嶽父說一聲,應該提拔你啊!”趙軒義咬牙說道。
紫鳶抬起頭看向趙軒義,雙眼已經變紅,眼神裡麵的淚水不斷旋轉,但是沒有掉下來“這和將軍府無關,我就是不想讓你去青樓,找那個唐柔!”紫鳶委屈的說道。
“不打想?大姐你誰啊?你特麼不去看管你的二公子,你特麼看著我乾嘛?我特麼還要給你家小姐守身如玉啊?”趙軒義喊道。
“你無恥!”紫鳶哭著喊道。
“那也不用你管!”趙軒義同樣喊了回去,兩人沒有絲毫忍讓!
紫鳶氣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偷偷的用手帕擦著眼淚,一句話也不說,趙軒義也很生氣,坐在床上,獨自生悶氣。
大概一刻鐘後,沈巍來到跨院,走進房間中,看到這兩人似乎在冷戰,誰也不說話,而且也不互相對視,沈巍很是奇怪,這兩人已經鬨到這麼僵了嗎?
“少主,老爺和將軍請你過去吃飯!”
“不餓!”趙軒義隨口說道。
“不是、老爺還說有話和你講,讓我來請少主過去!”沈巍笑著說道。
趙軒義聽了之後,歎了一口氣“知道了!”說完話,慢慢起身。
一旁的紫鳶急忙走過來,扶住了趙軒義的手臂,將趙軒義攙扶起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仿佛回到了半月之前,那時兩人的關係十分親密,而現在……?
趙軒義被紫鳶攙扶到前廳,而李家人都已經圍在桌子旁,酒菜全部擺下,趙軒義最後一個入座,坐在李寒嫣的身邊。
趙軒義一抬頭,看到李玉坤頂著一個熊貓眼“嶽父,你這眼睛怎麼了?”
“啊?哦、方才不小心撞門上了,不用在意,哈哈哈!”李玉坤尷尬的笑了。
趙軒義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但是幾位長輩都坐在這裡,趙軒義可不敢。
李玉坤舉起酒杯“今天是咱們家很開心的日子,親家也來了,咱們都舉杯,敬親家!”眾人都舉杯。
紫鳶則是將趙軒義的酒杯拿走“姑爺身上有傷,不要飲酒,我去給您換茶!”
對於紫鳶的暖心,趙軒義心裡跳動的快了,隻可惜自己知道,這全是自己會錯意了!她隻是儘到一個丫鬟的責任。
眾人喝下杯中酒,全都喜笑顏開,趙軒義心裡很是奇怪,這氣氛不對啊!自己差點死了啊,他們怎麼還相處這麼融洽?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寒嫣給趙軒義夾了一塊豬肉“夫君,多吃點肉補補!”聲音很是溫柔,動作也很柔美,一顰一笑隻見儘顯女人的陰柔之美,一個女漢子突然變的這麼柔情似水,讓趙軒義很是不適應,李寒嫣今天這是這麼了?
“咦……?媳婦你今天被什麼妖怪附身了?說話和動作什麼這個樣子?”趙軒義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