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杭州這麼久了,杜心雨可以說是每隔幾天就跑出來轉轉,現在對於本鎮來說杜心雨已經掌握了很多的路線,不過大多數都是吃的和玩的,至於一些重要的地方,杜心雨還是不清楚!
這一路走來,趙軒義不斷和沈巍問鏢局的事情,而杜心雨則是不斷看著外麵的世界,沈巍為了更好解決這件麻煩,對於趙軒義的問題可謂是有問必答!.
時間不大,就來到長安鏢局,畢竟兩家之間隻有不到一公裡的路程,馬車自然是很快。
趙軒義下了馬車之後,隻見麵前一座十分寬大的院落在麵前,門口是青石板的台階,左右是兩座石麒麟,紅油漆的大門,上麵一塊巨大的匾額,寫著【長安鏢局】
匾額估計長就有三米多,高下就有一米,離著多遠就能看到的那種,門口站著四個手中拿著刀的男子,一看一個個麵露凶相,眼中帶著殺氣,怎麼看都是不好惹的那種,這就是氣勢!
趙軒義等幾個人來到門口,幾個持刀男子向盧小飛點了點頭,彼此也沒有說話,趙軒義來到前院,隻見前院這個就是練功的地方,左邊是拴馬樁,右邊是武器架子。
上麵十八般武器應有儘有,而大約四十人左右,正在前院練習武器,一個個嘴裡喊得十分響亮,手中武器也是打得孔武有力,畢竟誰也不願意來到鏢局看到一群娘炮,那誰還來雇傭鏢師啊?
杜心雨看到這群人練武,十分的有氣勢“公子,你說這群人和麒麟衛誰能打得過誰?”
趙軒義輕哼一聲“幾百米外一陣箭雨就全都報銷了,彆把什麼事情都和軍隊扯上關係,不是一個體係!”
杜心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向一旁,突然大笑起來“公子你快看,那個人練習武器把自己腳砸了,哈哈哈!”
趙軒義一把捂住了杜心雨的嘴,而杜心雨的聲音十分悅耳,她這一嗓子眾人都聽到了,練功失誤的男子羞愧拿起武器,當做沒聽到繼續練!
不遠處趙立國看到沈巍和靜蘭來了,急忙跑了過來,一把拉住沈巍的手“我的大師兄啊,你可算來了,小燈籠正鬨自殺呢!”
“彆急,我這不是來了嗎?而且還把我家少主請來了,他一定有辦法!”沈巍指著趙軒義說道。
趙立國看到趙軒義,急忙行禮“趙將軍!”
趙軒義揮了揮手“現在已經不是了,叫我公子就好!”
“趙公子裡麵請,現在整個鏢局都亂了套了!”趙立國說道。
一群人走進大廳,隻見王燈燈正站在椅子上,雙手拿著一個沒打結的繩子哭著喊著要上吊,而王賀慶一臉無奈地抱著王燈燈,不斷安慰,各種好言相勸!
沈巍走進來一看,眼中很是無奈,王燈燈的樣子哪像是一個要是要上吊的人啊?分明在哪裡鬨呢,沈巍雙眼一瞪“小燈籠,如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胡鬨?趕緊下來!”
王燈燈聽到沈巍的聲音,急忙轉頭,隻見她哭得震天響,可是臉上一滴眼淚都沒有,看到沈巍和靜蘭來了,王燈燈縱身一躍,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把撲到靜蘭的懷裡“師姐,我闖了大貨,二師兄要殺我!”
一句話把一旁的王賀慶氣得不輕“我什麼時候說殺你了?我是說你要對這件事負責!”
“你聽,他都承認了!嗚嗚嗚!”王燈燈仗著自己最小,所有人都寵著她,除了事情她也要耍賴不承認!靜蘭怎麼會不知道呢,輕輕拍了拍王燈燈“去一旁坐著,現在談論事情,再胡鬨不管你了!”
王燈燈立刻站直身體,露出一個小臉“好的,全聽師姐的!”
“……”眾人看到這位變臉都不用道具,誰也沒有辦法,師兄弟七個人全部坐下來,王賀慶看到趙軒義,急忙行禮“趙公子也來了,真是辛苦!”
“王大哥說的這是哪裡話?當初各位不懼危險舍命救我,如今你有麻煩,我豈能坐視不管?”
“趙公子真君子!賀慶敬佩!”
趙軒義微微一笑“各位,我是來解決事情的,我來了,你們就彆怕,萬事有我,但是咱們醜話說在前麵,既然咱們是解決事情,就必須開誠布公,我問一個難聽的問題,大家不要怪罪我!”
“趙公子你這是哪裡話,你能來幫忙我們感謝都來不及,怎麼還能怪罪與你呢?”盧小飛說道。
“那好,剛剛盧小飛已經將事情和我們簡單說了一次,我就有一個問題,你們確定這批黃金不是內部人員拿走的嗎?”趙軒義這一句話問出,所有人臉色全都變了!
王燈燈立刻站起來,直接趙軒義“姓趙的你什麼意思?罵誰呢?”
沈巍瞪了一眼王燈燈“閉嘴,是不是想挨打?”
王燈燈氣鼓鼓地坐下,將臉轉到一旁!趙軒義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一旁的杜心雨開口了“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家公子的意思很簡單,或許這件事不是你們師兄弟做的,有沒有可能是趟子手做的?你們保證裝著黃金的箱子一直沒有離開過視線嗎?”
盧小飛立刻開口了“這個自然,我們都是派人輪流看守,白天黑夜都由我們四個換班,所以不可能被人偷走!箱子一直都在我們的眼中,而且我們四個彼此沒有質疑,不會是我們幾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