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帆看了一眼“龍行”的屍體，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
龍行固然強，但不至於強到這種地步。
但是就眼前的情況來看，除了龍行和劍魔老祖同歸於儘，沒有其它的解釋了。
因為他的神識已經掃遍了整個天宮墟，根本沒有發現劍魔老祖的身影。
毫無疑問，劍魔老祖隕落了！
“好在，這些天驕並無損傷，否則的話我天劍仙門還真是不好交代。”李雲帆歎了一口氣。
虛驚一場……
與此同時，仙潭之中的孟凡也在不動聲色的修煉。
雖然在修煉，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腦海中的一道身影上。
在孟凡的魂海深處，兩道身影麵對麵站著，長得是一模一樣，皆為孟凡的形象。
一個是孟凡的伏羲元神，一個便是奪舍而來的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沒有實體，和元神確實有那麼一絲絲的相似。
隻不過伏羲元神正氣凜然，而一旁的天魔孟凡卻是魔氣縱橫，一看就不是善類。
【頗有種之前第二元神的感覺。】孟凡在心中想道。
隻不過，這次的“第二元神”，可就比之前的那個恐怖多了。
雖然這域外天魔本就是虛弱期，再加上聶如龍本尊出手幫孟凡奪舍，更是將其削弱到了極限。
如今孟凡腦海中的這種域外天魔，隻能算是幼年體的域外天魔，可即便是如此，相比於人族修士來說仍舊是無比恐怖的。
隻是還沒有出手過，所以具體恐怖到什麼地步，孟凡暫時還無法判斷。
【難怪之前在魔界的時候，林玉茗用一副複雜的表情看著我，問我認不認識聶九幽。】
【原來，我就是聶九幽！】
奪舍了這域外天魔之後，域外天魔完全變成了孟凡的形象，也不怪當初林玉茗看著孟凡的時候，會是那麼一副表情。
【隻不過林玉茗所說的聶九幽，應該是無數年前的聶九幽，我這個聶九幽是今時今刻才誕生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此，孟凡雖然疑惑，但也不是完全想不通。
畢竟他曾經去過很多年前的洪玄大世界，並且還出手救過武瑩瑩，也就是如今在天元大世界的夜帝。
自己能去一次過去，那麼自然能夠去第二次。
或許，不止第二次。
當初洪玄大世界的人王非要認自己為師父，並且還稱呼蜀長生為師兄，這一切都表示自己曾經還去過更加久遠的洪玄大世界。
並且，是帶著蜀長生一起去的。
想到這裡，孟凡腦海中忍不住的再次有了些許疑惑。
因為當初聶驚雲不僅提到過蜀長生，還提到過“師娘”二字。
自己是他的師父，那麼這師娘必然是自己的妻子。
可自己修煉至今，依舊是孑然一身，哪裡來的妻子？
說實話，孟凡真的有點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有問問聶驚雲口中的師娘是誰，搞得自己如今每每想到此事都滿是疑惑，不得其解。
【武瑩瑩這個丫頭，說不定真的跑去了魔界。之前的我，完全沒有能力再入魔界，如今奪舍了域外天魔，看樣子日後可以再入一趟魔界！】
若是確定了武瑩瑩在魔界，孟凡確實放心不下，得去一趟。
不說在洪玄大世界對於這個幼年小丫頭的記憶，單單是這天元大世界的成年武瑩瑩對自己的恩情，自己也不能坐視不理。
【嗯？】
當孟凡將自己的心神融入腦海中的天魔孟凡體內時，頓時渾身一顫，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