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去調視頻。
她家的監控攝像好得很,聲音都清楚,避免發生書包碰了屁股這些誰也說不清的情況。還有就是在生意上,現在自媒體發達,配個圖加一段文字都能當新聞,她這也是為自己好。
她看了視頻。
美女的臉擋了個乾乾淨淨,什麼也看不見,但那電吉他彈得。
帥氣!
當然,主要還是這兩段soo獨奏確實沒聽過,前一段尤其精彩,依舊是那段泛音現在再聽,依舊一發入魂,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很可惜,接著就停了下來。
女人笑著問男人:“記起來了嗎?”
男孩:“什麼?”
玉姐又把視頻拉到前麵去,繼續聽這段電吉他獨奏,泛音真的精髓,有一種讓人起飛的感覺,就是剛飛起來,還在向上呢,就斷了,就跟玉姐家那死鬼一樣,太坑人了。可她家那死鬼還會唇槍舌戰呢,現在這不上不下的像怎麼一回事?
玉姐又聽了一遍。
覺得這段獨奏,就好像一本小說的開頭,開的特彆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現在恨不得鑽進視頻裡,或者讓時間倒流,敲爆那男孩的狗頭,你說一句記起來了會死啊!。
她憤憤不平的聽後麵。
就這現在這個,一倜“我去”,讓女孩彈完了整段獨奏。
這段獨奏也棒。
有一種解脫而不能,然後不斷掙紮,不斷向上的感覺。
“這多好啊。”
玉姐現在對江陽恨的牙癢癢,“你自己回去倒是能自個兒聽了,奶奶的。”
現在江陽再帥,在她眼裡都是藍粉骷髏。
倒是視頻裡的姑娘。
那掃弦動作的瀟灑、肆意,揉弦的潤,推弦的準和穩,表情在口罩裡看不見,但渾身上下散發的輕鬆寫意,玉姐忽然心中燃起一把要堅持學電吉他的火。
要像這姑娘一樣帥。
還有。
這姑娘應該就是乾這個的吧?
玉姐一麵想著,一麵把視頻發到朋友圈,“今天店裡來了個大神,細節厲害的一塌糊塗。”
她本來想用個膝蓋碎了的,但兒子看到不好,就算了。
在發了朋友圈以後,她又在聊天軟件上問杠子:“你今天介紹過來的是誰!!!”
杠子還坐在那兒看格子襯衫表演。
在手機響了以後,他拿出手機,在看到三個感歎號以後,杠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呢,忙回了一句:“怎麼了?”
“就那姑娘是誰?”
杠子:“我朋友老婆。”
玉姐:“你那朋友,真的是一”
玉姐發了個敲腦殼的表情。
杠子地鐵老頭看手機,這什麼意思,怎麼有種橫刀奪愛的感覺,看上大魔王了?
玉姐:“你朋友老婆是乾什麼的?牛的不得了。”
玉姐順手就發過來一個視頻。
杠子本來要發消息的,看見視頻就停下來點開視頻,他這邊有點吵,聽不大清楚聲音調大,放到耳邊,那段精髓的泛音剛響,不等他感慨呢,就停下了。
“這。”
杠子覺得這樣是挺缺德的。
幸好,後麵還有一段,依然精彩。
這位玉姐的老公經常在他這兒喝酒,以前也玩過一段搖滾,見杠子也有這經曆,所以彼此熟悉,成了泛泛之交。但平時這玉姐也不怎麼搭理他。
上次的聊天消息,還是玉姐七夕節群發七夕節快樂呢。
也是個人才。
今兒這麼多話一一。
還真是托了江陽的福,他不無得意的說:“我朋友厲害吧?”
“關你朋友屁事,這姑娘是誰?”
杠子給她掰扯:“她嫁給了我朋友,我朋友還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