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獨寵反派夫君不按套路出牌!
之後蘇茶又照常去彆的幾個產業逛逛,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墨澤。
依舊是那身淺藍長袍,發間彆著白玉簪,隻是臉色有些蒼白,多了幾分蕭瑟之感。
出於醫者的直覺,蘇茶一眼便看出了墨澤身體狀況很不好,氣血虧損,起碼需要臥床休息半個月才能好。
墨澤攔了蘇茶的去路,麵色複雜中夾雜著顯而易見的愧疚“蘇茶,對不起,之前的事我代雲溪向你道歉。”
蘇茶看了墨澤一眼,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雲溪對我做的,我會親自找她償還,何須你代她道歉?這已經不是道不道歉的問題了,是償命!再說,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代替雲溪?”
在蘇茶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墨澤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當初是我不好,沒有及時發現並阻止,我知道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但還是請求你,能不能留她一命?”墨澤低著頭,艱難地開口。
蘇茶頭一次認真地打量起墨澤,沒有像以前那般站在道德製高點要求她冰釋前嫌,隻卑微地請求留雲溪一命,倒是沒有一開始的那般令人討厭了。
蘇茶已經完全確定墨澤已經抹除伴侶印記了,她也非常理解墨澤這種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想法,但誰說她就一定要成全。
“你還是好好養傷吧,至於其它事情,你管不著。”蘇茶撂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如果沒有雲溪,墨澤也許會像墨年一樣成為一名仁慈的族長,隻是墨澤始終太過年輕,經曆的事情少,做事太過優柔寡斷,沒有墨年用時間堆疊起來的睿智果斷。
不過,能回頭起碼是好的。
墨澤看著蘇茶離去的背影,身體有些踉蹌,伸手扶住旁邊的一棵樹才勉強穩住。
漆黑的眸子裡多了一抹自嘲,隨後又釋然了。
他早該發現的,自從赤月告訴他溪兒給蘇茶下引獸香的時候,他就該知道,溪兒再也不是他喜歡的那個溫柔善良的雌性了。
一直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無數次溪兒暴露出來那不該出現在她臉上的陰狠目光,他都隻當自己看錯了。
一年裡,他真正了解自己雌性又有多少,他了解的隻有溪兒想給自己看的一麵,哪怕是赤月這個後來的雄性也比他了解得多,起碼很多事情他是知曉的。
痛感早已麻木,若說失望,其實早就在一點點積攢了,現在也沒多少感覺。
罷了,那是她欠蘇茶的,也是自己欠蘇茶的。
蘇茶回去的時候,滄淵已經在準備做飯了。
滄淵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站了起來,看著蘇茶。
蘇茶被滄淵一盯,頓住了步子,疑惑地問“怎麼了?”
“你去見過墨澤了。”滄淵的聲音冷冷的,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蘇茶還以為什麼事呢,幾步蹭到滄淵身邊,笑著問“我就和墨澤站了一會兒,都沒接觸,這你都察覺得出來?”
又是羨慕獸人嗅覺靈敏的一天,滄淵的嗅覺都快比上犬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