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侵襲,微風徐徐,阻擋不了情意綿綿。
陳長安和寧婷玉兩人坐在龐大的宮殿屋頂上,訴說著這些年來的細碎點滴。
四周是無垠的星宇,浩瀚縹緲,黑夜和壓抑籠罩,給人窒息之感。
這座龐大的仙宮和整個冥界宇宙對比起來,都是如同塵埃般的存在,更彆說是兩個小人兒了。
可是在他們的心中,此刻的彼此,比天大,比地闊,重於一切。
陳長安枕在寧婷玉的大腿上,雙眼麵對的是那張令宇宙諸天都要失色的臉龐,美麗絕倫。
潔白又帶著清冷的肌膚,挺巧的瓊鼻,銀色的瞳眸······以及隨意散落著,那帶著清冷月輝的銀色長發,讓她美得如夢如幻,令陳長安的眸光久久無法挪開。
兩人的碎碎念之後便是化作了許沉默,彼此四目相對,眸光拉絲,柔情似水。
寧婷玉輕輕撫摸著陳長安的白發,瑩白的玉手又落在他的眼角,觸碰那些令她瞳眸盈滿心疼之意的皺紋······最後順著那高挺的鼻梁緩緩落下,劃過微抿的嘴巴、滑過下巴、脖子、挺尖的喉結······然後是胸膛,感受那灼熱的心跳。
鼻息,也慢慢變得粗重。
陳長安心頭灼熱起來,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這是屋頂······”
寧婷玉輕呼一聲,滿頭銀發散落,銀色衣衫淩亂,修長雪白的脖子,性感的鎖骨,誘人的唇瓣輕啟,傳出帶著挑釁的目光,“你······敢嗎?”
這嚶嚀又帶著挑釁的話語,猶如一道火藥引,瞬間讓無數擠壓在一起的天雷被點燃,而後滾滾燃燒,驚天動地的爆發。
他身軀緩緩落下,臉龐逐漸靠近······冷酷的臉上帶著危險的氣息,深邃的瞳眸,如同野獸一般彌漫著侵略而吃人般的光,似乎,恨不得將對方生吞了般。
寧婷玉抬起腦袋,依舊是挑釁的目光。
綿軟的胸脯被他壓著,陳長安的臉龐,亦和他的玉顏觸碰在一起,鼻尖輕輕地相互觸碰,傳來癢麻之感,灼熱的氣息,令本來清冷的夜,溫度陡然升高了起來。
“小安······你······唔!!”
寧婷玉話剛要出口,芳唇已經是被對方吻上,所有的聲音,化作了無聲的嗚咽。
她修長的兩條手臂也環繞而起,樓在對方的脖子上,柔然的迎合了起來,所有的思念如潮水,注定洶湧的釋放。
緊結著,一層層光幕彌漫,化作了銀色光輝的守護結界。
然後,又是各種防止窺探的結界層層疊疊······遠遠看去,好似化作了一道散出朦朧神霞的繭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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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和婷玉這兩個小家夥,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大殿當中,紫薇掃了一眼場中東倒西歪,睡得不醒人事的眾人,輕聲開口。
“或者,是去閉關修煉了吧。”
寧一秀輕聲開口。
紫薇沉吟,然後強大的神識開始橫掃整座紫月仙宮。
很快,她的神識看到了某處屋頂上的一個銀色光幕,裡麵傳出陳長安和寧婷玉的氣息。
“嗯······難道他們兩個在修煉?真是的,身體還沒恢複,可急不來的啊。”
紫薇沉吟,並沒有多想,擔心陳長安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於是強大的神念滲透了那光幕······
她想要看看陳長安有沒有出事,本是無心之失,也沒有想太多······可是很快,一道道旖旎的聲音和微微嬌喘傳來,讓紫薇猶如觸電一般,急忙將神識收了回來。
“呸,這兩個小家夥,那可是屋頂,也不怕著涼。”
紫薇神色古怪,但同時也布滿喜色,反正就是思緒混亂了起來,很是不自然,又暗道自己莽撞了。
旁邊的寧一秀察覺,頓時疑惑,也想散出神識想要去查看一番。
“彆搜了,隨他們去。”
紫薇打斷了她,臉上湧現著不自然,神色古怪,輕聲道。
寧一秀滿臉懷疑,忽然想到了什麼,唷了一聲,臉上掛著意味深長之意。
紫薇瞪了她一眼,然後道:“年輕人就是愛折騰······可是,小安和婷玉兩人都為彼此拚命過,一個消耗命格和心頭血,勢必殺到冥主的身前去救人。一個爆發了神禁之術,勢必為了對方,殺絕地府,兩個家夥,都有著嚴重的後遺症,如今又如此貪歡······”
她喃喃著,眯著眼看向寧一秀,“你去告誡他們一下。”
“你怎麼不去?”
寧一秀撇嘴。
“她可是你女兒。”紫薇板著臉。
“另外那個還是你兒子呢,你兒子你可以管的。”
寧一秀戲謔的道,可發現紫薇那警告和越發危險的目光,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寧秀,真以為,你上輩子和我是閨蜜,我就不敢打你啊?”紫薇咬牙道:“你敢嘲笑我?”
“婷玉可是太初神體,三先生將其身上的九陰九陽合並,若是兩人再度水乳交融,陰陽交合,他們這一次拚命留下的後遺症,絕對會恢複,甚至,會更進一步。”
寧一秀笑道,“所以,你瞎操心?”
“你怎麼不早說?”
紫薇麵光變冷。
“你也不早問啊!”寧一秀鄙夷地道:“難道我還要跟你說,你兒媳婦身體重組過了,元陰之軀,又回來了,丟臉不?”
紫薇,“.......!!”
“好啊,彆以為你搭上了夏知年,又讓你女兒搭上我兒子,就可以在我的麵前,沒大沒小了?寧秀,來單挑啊!”
紫薇銀牙暗咬,威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