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年頑皮不懂事,大了一些又中毒了,身體一直不強健,所以才造成文不成武不就。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
他要自己脫困,快一點一家團聚。
特彆是看到沈菲和柳君寒一起離開,唐芝淩心裡還是希望陪在沈菲身邊的男人,是他。
雖然知道沈菲不會看上柳君寒,可是他還是不想,沈菲多接觸其他外男。
天色黑了下來,唐芝淩才結束。
“走吧,咱們回去!”
紮樊很佩服唐芝淩的毅力,覺得他有他們草原人的堅韌。
“是,公子,回去您要擦一點傷藥!”
“無事!”
於是,四人向軍營趕去。
唐國公並不住在幽州城,而是在城外駐紮。
唐國公手底下的軍隊,同樣如此,都是在城外三十裡處駐紮。
其實,說城外也不準確,因為在唐家軍看來,幽州城以北,才算是城裡,畢竟他們的敵人是大禹朝的人,幽州城的南大門就是一道關卡,擋住大禹朝軍隊的關卡。
和從前,完全是反過來了。
從前,敵人攻城,都是進攻北城門。
唐國公這人謹小慎微,當初從長安城帶過來的軍隊,能收攏的投靠的人,都留下了。
他自己的府兵和舊部,全都被他留下準備對抗大禹朝的軍隊。
剩下忠心大禹朝的士兵,他也是換了他們的主將,被他安排去攻打鮮卑人了。
當然,他的保密工作,做的也是非常好的,那些不斷替他開疆拓土的士兵,並不清楚。
唐芝淩回到營地之後,唐國公就知道了他的行蹤。
唐芝淩根本就不管何文的行動,到了營地,何文和何武對唐芝淩的監視就少了。
畢竟,在營地,唐芝淩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老三今天都乾什麼,怎麼這麼晚?”
唐國公是知道唐芝淩學習騎馬的,就是今天時間比平時長了。
唐國公覺得不太尋常。
“主子,三公子今天似乎很興奮!”
“興奮?”
唐國公好奇了,他放下手中的信件。
這是從京城傳過來的消息,他聽說文徳帝被氣吐血了,人昏迷不醒,就高興的不得了。
他現在才是興奮的那個人。
“是,三公子今天跑馬,嘴角都是上揚的,而且學騎馬的時候,比平時更積極了。”
“除了這個,沒彆的了,我聽說你們今天進城了的?有什麼不尋常的嗎?”
何文搖了搖頭,“沒有,三公子沒有離開我的視線,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唐國公點了點頭,“好,老三那裡,隻要他不闖禍不出幽州城,乾什麼去哪裡都行。”
唐國公還是了解唐芝淩,他小的時候是個淘氣的小子,長大了因為身體不好,才不會騎馬。
現在身體好了,學習騎馬沒什麼不正常的。
“以後,沒有重要的事,不必每日來稟報了。”
“是,主子!”
唐國公已經完全放心唐芝淩了,他有更多事要做,沒必要時刻盯著一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