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熙看到紙上的內容,瞳孔微縮,“你瘋了?我不做。”
蘇墨塵淡淡的道“我呢,如今賤命一條,可是你陳家就不一樣了,你真的舍得如今的榮華富貴?”
陳鴻熙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我爹現在閒賦在家,我就算想做也做不到。”
蘇墨塵似笑非笑的道“陳尚書掌管兵部多年,手底下有不少人,隻要你陳大公子出馬,那些人一定會給你麵子的。”
陳鴻熙沉默不說話,內心在做著思想鬥爭。
“你放心,後麵的事我們自己做,你們要做的事就是放我們的人進去就好,保證不會牽連到你們陳家。”
陳鴻熙閉了閉眼,“這是最後一次!”
“成交!”
陳鴻熙失魂落魄的回了尚書府。
誰料才一進門,就看到了陳尚書,“爹,你怎麼在這?”
陳尚書看著大兒子,淡淡的道“你跟我來。”
陳鴻熙一陣緊張,“爹,怎麼了?”
陳尚書不搭理大兒子,“跟上!”
兩人來到了陳尚書的書房內,陳尚書目光銳利的看向陳鴻熙,“說,你剛才去見誰了?”
“爹,你說什麼呢,我沒見誰呀!”
陳鴻熙不敢和陳尚書說出實情,他爹這人剛正不阿,要是知道他曾經做過的事,或許會把他交出去。
陳尚書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還敢狡辯,你剛剛在春喜樓,見的是誰?”
陳鴻熙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呀!”
陳尚書閒賦在家的時候,也在想到底是哪裡惹到了皇上。
他算是了解當今皇上的脾性,是個仁慈的,不會輕易責罰大臣。
他自認這麼多年,在兵部乾的不錯,皇上沒理由無緣無故的停了他的職。
查來查去,發現最近幾個月,大兒子有些異常,今天更是抓住他又偷偷出門了。
派去跟蹤的人隻是追到春喜樓,更多的就是靠近不了了,對方有高手在把守。
“說,老老實的交代!”
陳鴻熙最近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壓力,現在能告訴父親,他也找到了宣泄口,於是就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爹,就是這樣,那蘇公子拿住了我的把柄,我才幫著他做事的!”
陳尚書聽過之後,隻覺得雙眼冒金星,他嚇得倒退了幾步,直接撞到了桌子上。
“爹,你怎麼樣?”
陳鴻熙立即爬起來,來到陳尚書身邊,想要扶助他。
陳尚書一把把陳鴻熙推開,“你,你這個孽畜!”
“爹,你的腰沒事吧!”
陳尚書手扶著桌子,一腳就向陳鴻熙踹了過去,陳鴻熙沒有防備,直接被踹倒在地,他知道這次闖禍了,還是滔天大禍,於是立即又跪好了。
“爹,我知道錯了,您罰我吧!”
陳尚書心口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四處看了看,終於看到了長長的戒尺,這是考教孫子用的。
他平日下了衙之後,還是會考教孫子的功課,要是背不出來,都是要被打手心的。
陳尚書拿起戒尺,就啪啪的打在了陳鴻熙的後背上。
陳尚書一連抽了十多下,心中的鬱氣才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