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這股味道,秦墨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皺著眉頭,嗅了嗅鼻子,很快想到這是什麼味道,對於這股味道,再熟悉不過。
楚雲洪和兩個警衛聞到這股味道,同樣感覺非常熟悉,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聞到這種味道,真的太臭了。
房門已經被推開,忍著刺鼻的味道,邁步走進房間,裡麵的空間非常大,少說也有200平方,房子中間有一個神台,上麵擺著一個女人的塑像。
這尊塑像跟華夏的塑像有些不同,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赤身裸體,渾身上下袒露無遺,所有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不得不說,這個塑像做的非常精細,非常逼真,看上去栩栩如生,跟真人一樣,塑像的顏色烏黑發亮,就像一具乾屍。
塑像周圍鋪著一層紅色的地毯,地毯上亂七八糟,什麼東西都有……
看著前麵的塑像,一個警衛滿臉疑惑,好奇的聲音問道。
“李先生,這裡怎麼會有一座塑像,是誰把它放在這裡的,地上怎麼還有那麼多紅色的毯子,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用的?”
李乘風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用的,低頭看了一眼羅盤,就見羅盤中間的指針一直指著前麵的塑像,瞬間意識到,使館裡的陰煞之氣,正是來自這座塑像。
站在旁邊的秦墨,聽著警衛的問題,又想起唐文跟他說的事情,還記得唐文說過,那天晚上,他那個二哥喝醉酒後,講了很多關於玉女教的事情。
他那個二哥說,玉女教有一個奇怪的祭祀活動,每當月圓之夜,教派裡的所有女人會聚集在一起,在神像周圍鋪上紅色地毯,跟教會的男性,發生那種事情,場麵非常混亂,不堪入目……
聽秦墨講完唐文說過的事情,李乘風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場景,腦海中浮現出很多混亂的畫麵,恍然意識到,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用的?
如果沒有猜錯,這個地方就是玉女教用來祭祀的地方,做夢都沒想到,會那麼巧,唐大哥曾經說過的事情,會讓自己遇到。
就在暗暗感慨時,恍然想到,唐大哥姓唐,那麼跟他同一家族的二哥,肯定也姓唐,並且還在玉米國工作,腦海中瞬間想到一個人,不會那麼巧吧,難道唐大哥的二哥是他?
站在旁邊的秦墨和楚雲洪也想到了這一點,三個人麵麵相覷,剛想說出自己的想法,就在此時,站在旁邊的警衛突然抬手指著前麵,驚訝的聲音喊道。
“楚將軍,李先生,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個人。”
聽到警衛的聲音,急忙轉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由於塑像擋著的原因,加上角度的問題,李乘風和楚雲紅沒有看到警衛說的那個人。
站在旁邊的秦墨,也隻看到半個身子,就見塑像下麵,趴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剛想開口說話,就聽李乘風疑惑的聲音說道。
“那個人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看到?”
“就在塑像後麵,你到我這裡看,就能看到了。”
李乘風和楚雲洪急忙走到警衛身邊,抬頭向前麵看去,就見塑像腳下,的確趴著一個人。
看到這個身影,幾個人都是滿臉疑惑,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急忙邁步向塑像走去?
剛才距塑像還有五六米的距離,沒走幾步,來到塑像前麵,看著趴在地上赤身裸體的男子,幾個人都是一臉嫌棄。
由於這個人趴在地上,沒有看清他的容貌,一時半會認不出他是誰,可是看他的發型有些熟悉。
秦墨盯著熟悉的發型看了一會,想到前麵撿到的出入證,頓時滿臉驚訝,接著說道。
“這,這個人不會是潘玉辰吧?”
聽著秦墨的提醒,兩個警衛急忙蹲下,把地上的男人翻了過來,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就見男人臉色蒼白,看上去像是死了一樣。
趴在地上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潘玉辰,看著他的樣子,楚老將軍驚訝的聲音喊道。
“臥槽,還真是那個王八蛋,他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趕快看看,他死了沒有。”
一個警衛急忙把手搭在潘玉辰的大動脈上,發現脈搏還在跳動,但是非常虛弱,隨之抬頭看向楚雲洪,接著說道。
“老將軍,他還沒有死!”
得知潘玉辰沒死,楚雲洪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不爽的聲音說道。
“這個混蛋的命還挺大,竟然沒死。”
看著赤身裸體的潘玉辰,楚雲洪眉頭微微一皺,好奇的聲音說道。
“這個王八蛋怎麼會在這裡,還弄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等潘玉辰醒過來,才能知道,他遭遇了什麼。
盯著潘玉辰看了一會,抬頭看著麵前的塑像,大小跟真人差不多,渾身上下烏黑發亮,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坐在神台上,頭發又黑又長,五官立體特彆明顯,看上去與真人無異。
塑像上散發著濃鬱的煞氣,還隱藏著一絲邪氣,靠近塑像的時候,心裡會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好像是最原始的呼喚,很想找個女人做那種事情。
心中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李乘風眉頭緊鎖,急忙往後退了兩步,與這尊塑像保持距離,複雜的目光看著塑像,突然感覺,眼前的不是塑像,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盯著塑像看了一會,又低頭看向手中的羅盤,就見羅盤上的指針一直指著眼前的塑像,不停的上下顫動。
就在李乘風盯著羅盤看時,站在塑像旁邊的秦墨,還有兩個警衛,同時打了一個哆嗦,緊接著,就見三人表情呆滯,突然拉開拉鏈,脫掉身上的衣服,動作非常妖嬈……
看到這一幕,距塑像比較遠的楚雲洪,頓時滿臉疑惑,很是著急,他們三個這是怎麼了,怎麼把衣服脫掉了,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喊道。
“小兄弟,你快看,他們三個這是在乾嘛?”